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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手的老謀深算,全力以赴,各長老弟子的同心協力,這場即將面臨的激戰,確是十分可觀!

白鶴道人與“雙手飛梭”崗玉侖要率先而出的當兒,忽然由門外閃進一個人來。

是一個灰衣長身的少年人。

崗雙飛與柳青嬋立刻認出了來人。

弓富魁!

柳育嬋上前親呢地叫了一聲:“弓大哥!”

弓富魁抱拳道:“姑娘請代為引見各位前輩一下!”

經過一番引見後,弓富魁相繼見禮。

崗玉侖大咧咧地道:“弓賢侄,你的事情我都已聽說了,在黃泥塘那一檔子事,承蒙賢侄你的幫忙,我十分感激你,弓賢侄你這種忍辱負重的精神,大家都很佩服,不過……”

說到這裡,這位老人家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氣呼呼地道:“現在弓賢侄,你可是看見了,我們大傢伙都來了,馬上就要去找姓過的算賬了,眼前我們都知道你的處境很為難,所以你最好先避一避,這樣較方便。”

弓富魁抱拳道:“弟子也正是為這件事來的。”

白鶴道人道:“你有什麼意見?”

弓富魁道:“以弟子之見,這件事各位老前輩務請三思才好。”

崗玉侖一瞪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弓富魁道:“過之江武技通天,以弟子之見,只宜智取,不可力敵!”

白鶴觀主嘿嘿一笑道:“老賢侄,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我們幾個人聯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弓富魁嘆道:“前輩這方面人數雖多,但是……以弟子之見,卻是散亂烏合之眾。”

說到此,他忽然頓住。

因為他發覺到眼前好幾個人的面色都大為不善,突然覺出話裡有很大語病。

低下頭,他又嘆了一口氣,“弟子覺得,二位老前輩應該從長計議,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制對方於死地!否則,只怕要在過之江手上吃虧。”

崗玉侖冷冷一笑道:“好,賢侄,你的話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很領情。”

弓富魁道:“弟子是想……”

“你不要再說了。”白鶴道長冷下臉來道:“這件事我們早已決定了,現在大群人馬已來了,沒有半途而退的道理。”

弓富魁悵然道:“老前輩,姓過的武技高不可測,但是他並非一無所畏。”

“啊?”這一次插嘴的是古寒月:“他畏什麼?”

在這一群人當中,顯然的,他還說得上是一個比較冷靜的人,然而毛病就出在此人過於自負。

“你且說說看!他怕什麼人?”

弓富魁道:“是什麼人,弟子尚還不知道,不過弟子已可斷定有這麼一個人……”

“弓師弟,你怎麼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說話的是一直沒有出聲的朱龍,也許在現場所有人當中,他算是唯一能夠保持理智,而站在弓富魁同一立場的人。

弓富魁看著朱龍,點頭道:“是姓過的親口告訴我的。”

“這個人姓什麼?是不是姓童?”

“我不知道。”

朱龍怔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雖然內心確知有這樣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武功足可與“冬眠先生”過之江相頡頏。然而此時此刻,他深知已無力挽回師父等一干人急欲與過之江一拚生死的立場。再者,限於他與姓童的之間的默契,他也不便把姓童的這個奇人的一切,向在場各人公佈。

他只得默默無言地退了下去。

弓富魁無限淒涼地看向古寒月道:“古師伯,您老人家務必聽弟子一言……弟子恨惡這個過之江的程度,越過任何人之上,只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師伯……這件事關係著你老諸人的性命,務請三思而後行。”

說著他深深打了一躬,竟然屈膝跪了下來。

他身子才跪下一半,已給古寒月伸手拉住。

“你不必如此!”古寒月臉上罩起了一層寒霜,冷冷一笑道:“弓賢侄,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姓過的武功即使是再好,我就不相信他能勝得過我們這夥子人聯手合攻!不要說這麼多人了,就是我古某人的那一杆‘紫金旗’他是否能接得下來,還要等事實來證明。”

白鶴道人冷冷笑了一聲,道:“弓賢侄,這件事你完全是多慮了,暫且退回作壁上觀吧。”

崗玉侖更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道:“等到我們收拾了過之江之後,把他的心挖出來,再通知賢侄你來,咱們一塊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