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根本不在乎這個,右手緊緊地握著戰刀,如同一尊戰神。
驚人的氣勢,武者五段巔峰的淡淡光暈,讓餘建中和嚴川也不由產生了一絲恐懼的神情。
嚴川喘著氣,將自已的衣服扯下一塊,咬著牙,不斷地將斷臂處捲起來。
噴湧出來的鮮血,將衣服給染紅,雖然是包紮起來,可是鮮血還在流,一滴滴地向著地面沒落。劇烈的疼痛,讓嚴川的臉sè扭曲,整個人哆嗦著,強大的意志力,讓人法和他的身形相聯起來。
一個肥胖的人,除了膽怕事,誰能見到被砍斷了手臂,卻還橫刀站立?
餘建中的傷最輕,剛剛周洪強的一腳,僅僅是震傷他的內俯,骨頭並沒有斷裂,畢竟是武者五段,這點承受力還是有的。
“你認為你現在還能打得過我們兩人嗎?”
餘建中冷笑,他長刀垂下,“就算站著不動,單是流血,都可以將你給耗死,你憑什麼拉我們墊背?”
嚴川手臂還在“噝噝”噴著鮮血,失血讓他臉sè有些蒼白,他的尖刀還插在周洪強的鎖骨處,不過他卻從腰間的皮帶處,摸出數支蝴蝶鏢,“和他廢話這麼多幹什麼,他中了三刀,速戰速決。”
內心中,嚴川知道這個餘建中打的是什麼主意。
自已的手臂完全可以造成失血過多,影響自已的戰鬥力,甚至是失血而休克。
對面的周洪強也是如此,只要這麼耗下去,真正得利的就是餘建中。
此時的嚴川已沒有退路,他必需要主動出擊。
周洪強同樣失血過多而臉上蒼白,嘴唇發乾,速戰速決是他唯一逃出昇天的辦法。沒有猶豫地,戰刀拖在地面上,強有力的大腿爆發出力量,讓周洪強再一次化成了殘影。
嚴川肥胖的軀體在奔跑,引來了地面一陣“嘭嘭”聲響,同時手中的蝴蝶鏢閃爍著藍光扔了出去。
蝴蝶鏢發出呼嘯聲,化成白光。
“雕蟲技!”
周洪強冷笑,在奔跑中一個鐵板橋,蝴蝶鏢從胸膛上空飛過,下一秒周洪強已經是一點地又立起來,戰刀向著嚴川劈過去。強大的力量,讓戰刀撕裂著空氣,幾近將空氣劈開。
嚴川的身體在這一刻出現了違揹物理的現象,一個扭動,竟然是險險地錯開這劈過來的戰刀。
一絲獰笑出現在嚴川的臉上,剛剛閃避過的蝴蝶鏢卻是調了一個頭,聲息地返飛回來。
“噗!”
“噗!”
“噗!”
三支蝴蝶鏢釘在周洪強的背後。
只是嚴川臉上的獰笑變成了驚恐的神sè,周洪強受傷的手卻出現了一把軍刀,幾乎在蝴蝶鏢釘在後背時,狠狠地插到了嚴川的肋骨處,直沒刀柄。
兩人的交鋒閃電般,然後又是錯開。
嚴川的臉上的肥肉在抖動著,他捂著肋骨處,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哆嗦起來,盯著周洪強,“你個瘋子,你個瘋子。”周洪強的打法,完全是一傷換一傷,他根本不在乎受傷,如同瘋狗。
“桀桀!”周洪強忍著後背傳來的撕裂感,“老子過,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墊背。”
……
大切諾基的發動機咆哮著,碾過落葉。
周正有些著急,如果他們早就動手,有心算心之下,又是圍攻,周洪強哪怕武力值再高,這段時間內,也足夠飲恨當場。
“希望還來得及!”
不足十公里的車程,在急速下,七八分鐘便到達。
公路上,龐大的汽車群正在結成防禦工事,將整條公路截斷。一挺挺的機槍被架到上面,大量計程車兵進入到防禦狀態,一些武者揹著武器,手中持著槍支。
“吱噶!”
大切諾基一個急剎車,引來了在場士兵的注意。
“首領在什麼位置?”
周正跳下車,抓著一名武者,根本不顧自已剛剛的速度駭人聽聞。
這名武者不過是二段,只感覺眼一花,就被人提了起來,見到是周正,他臉上猙獰的神sè嚇了他一跳,下意識地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山峰。
周正將他一扔,對著藍西喊道:“藍西,在這裡守著車,不要熄火。”
罷,人已經是箭般地向著山峰衝去。
……
山峰上。
周洪強的臉sè越發的蒼白,過量的失血,讓他的力量減弱。
三人還是成三足鼎立之勢,嚴川已經搖搖yù墜,不過他的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