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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閣下,不管你是什麼種族,入土為安這個規矩總該遵守吧?用別人的屍體做陷阱,真是令人不齒!”

那人一臉迷惑,喃喃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傻,比凌也懶得分辨。這傢伙要闖入院子,總是不能允許的。院中精靈和矮人都傷病難行,還有不宜暴露身份的娜娜公主。誰知道他進去後會惹出事來。

“賽菲爾”從比凌身後探出頭,笑嘻嘻道:“大哥哥,一對三,你打不過我們的,還是快點離開吧。”

那人見著賽菲爾,面色柔和下來,口中卻不肯退讓:“我只要那個人,你們交出他。我馬上就走。”

“你就這麼確定要找的人在我們院裡?”

“我已經追了他半個月,從白令隘口一直到這裡。他地氣息我很熟悉。不會弄錯。”

這人言語間毫不遮掩、十分坦率,神情也不似作偽。但越是如此,就越是叫人無法放鬆警惕,不知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比凌有心要問問他與那愛豬少年有何爭端,但他對於這個問題卻不願談及,執意要進入院內找那少年。糾纏數句,雙方各不相讓,終於動起手來。

“賽菲爾”遠遠躲開,並不參與戰鬥。單比凌和叉子合身而上,一前一後夾擊那人。這兩位也不怕別人說他們以多欺少。要上便一起上。一個像魚一般黏糊糊、滑溜溜,糾纏得人難受,一個像狐狸一般狡猾陰險,專管撿著對方薄弱處下狠手。一時間院中鬥氣縱橫,數息之內,那人還沒拿出真本事,就在兩人熟捻無比的配合下敗下陣來。

“噗!”地上灑下一串殷紅的鮮血,那人身子連晃。向外高高躍起,飛快的消失在夜空中。

比凌目送對手離開,扭頭對叉子說:“打了一架,連他名字都不知道,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叉子懶懶瞥了夜空一眼,打了個呵欠:“真麻煩!還沒住上幾天,又要搬家了。”

“不急。”比凌微笑著,“先去看看那位愛豬的少年吧!我想,他應該對我們有個解釋,比如他和那位耳墜男到底有什麼恩怨。讓人數次逼上門來。”

三人走到愛豬少年休憩的房間,推門一看,負責照料他的傑尼克倒在地上,那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們在外面為他打架。他卻先跑了。”叉子搖搖頭。“我覺得我們虧大了。”

比凌緊緊皺眉。原想讓“賽菲爾”用攝魂術強行訊問,沒想到這傢伙溜得倒快。搞不好那耳墜男剛到門口。這屋裡就沒人了,倒叫他們白白結仇。待旭天回來,眾人立刻換了住處。複賽即刻舉行,眾人也沒功夫去追究那兩人地是非。過了兩天,比賽的時間便到了。

這選美地複賽日子,恰好是布優格國春祭節的第一天。還未到夜幕降臨,從山頂的金色城堡宮殿到山坡富麗堂皇的莊園,再到山腳大片平民區域,處處是擎著耀眼明珠或明亮火把的歡樂人群。春之祭典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布優格人紛紛打扮一新,在街上縱情歌舞,盡情狂歡,同時興高采烈的等待選美賽事的開始。

整座城市目之所及,不論男女,每個人都是濃妝豔抹,人人如花個個嬌豔,不僅穿戴絢麗華美無比,而且打扮得花枝招展、豔麗非常。哪怕是最窮困的乞丐,在這一天也拿出自己最乾淨的衣服,撿著些垃圾堆裡尋來地香粉殘渣,將自己妝扮得漂漂亮亮。

但這番景象看在梵固一行人眼裡,便是哭笑不得的出格與怪異。此時精靈、矮人和傑尼克都留在屋內,剩下五人正前往比賽場所水閣。這行人是人群裡唯一用厚實斗篷遮蓋容貌的,所到之處總是引來好奇與不解的目光。有些太過熱情的民眾,甚至衝上來要掀開他們的斗篷和麵巾。

如此遭遇了幾次要求“同樂”的人群,旭天終於無奈發話:“你們也回去化化妝吧,這斗篷面巾是用不了了,太突兀了。”

所有人都用憤怒的目光瞪著他,只有那位必須濃妝參賽地“比凌”心中暗樂。旭天一攤手:“我也沒辦法,除非你們忍心讓比凌一個人去選美。若是你們待在屋裡不管,他要遇上什麼突發狀況,就只能孤軍奮戰了。”

這話一說,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了。旭天笑嘻嘻的補了一句:“正好,用濃妝把自己變得醜些。”

半小時後,幾個滿臉紅紅黑黑的傢伙低著頭出了門。這化妝一道大有學問,像賽菲爾那樣清麗可人、娜娜公主那樣絕美脫俗的女孩,也能被變得眼黑似鬼怪、臉紅像火炭、唇紅如血口,讓人不得不感嘆化妝之術如此神奇,令美醜轉變這般簡單。連叉子那樣懶散慣了的傢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