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墓園。”
“去幹什麼?”
“……我的朋友過世了,我去拜祭。”因為再次提起季傑的事,她抓著輪椅的纖指用力,漸漸的有些泛白。
“是不是這個人?”問話的警察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照片,正是季傑的。
還是三年前的照片,他穿著淺藍的短衫,笑得那樣陽光燦爛,眉眸如畫……心傳來微微的刺痛,她閉上眼睛,點了下頭:“是。”
“你幾點去的?”
“記不清楚了,大概3點左右。”那天她很傷心,根本沒有看錶,只隱約記得陽光掛在偏西的位置,炙熱的厲害。
“什麼時候離開的?”
“記不清了。”那天她並沒有有意躲開李澤,只是精神恍惚,後來在山上坐了很久。
“那麼你怎麼跟李秋瞳小姐見面的?”
“她打電話給我。”
“不是你約她的?”
“沒有。”
“那她怎麼會知道你在那裡?”
“不知道。”
“出車禍的時候,你跟李秋瞳在同一輛車裡?”
“是。”
“當時在做什麼?”
“……”蕭蕭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抬起眸子來,迎上對面警察那犀利的目光,她才突然有點頓悟。
然後那警察卻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反而接著又問“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李小姐很喜歡鐘離衡先生,而你目前和鍾離衡先生的關糸很密切。她也因為這樣,曾多次對你進行做出侮辱行為是不是?”
“……算吧。”她回答。
“現在有人指控你,出車禍的時候你們曾在車裡發生過發生過激烈的爭吵,是不是?”
“沒有。”
“可是根據目擊者所描述,是你故意刺激李秋瞳,並促使她加大油門衝出馬路,才導致了這場交通事故。”
“我沒有。”隨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