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問題,比如說她學習應該享受他這種類似於緊張或吃醋的行為。
齊俊來的時候,一群醫生正圍著他做檢查,所以齊俊並沒有進病房。不過,臉上褪去傷疤後的蕭蕭讓他眼前一亮。
“沒想到你居然是個美女。”他調侃的看著她的時候,也才注意到她身後那兩個面無表情的保鏢。
“他很不放心我。”蕭蕭笑笑解釋,跟黑幫老大去的地方,應該是存在危險因素的,這樣的行為應該很合情理吧。
齊俊聳聳肩,並不戳破。其實心裡十分清楚,那位鍾離衡先生既然同意她跟自己出去,就應該知道如果有危險,兩個保鏢是遠遠不足以保護她的,所以這兩個人的作用昭然若揭。不過如果他是鍾離衡,漂亮的女朋友要單獨跟個黑道頭子出去,他估計會比他看得還嚴,所以並沒有好介意的。
一行四個人從電梯下去,進入停車場,蕭蕭坐上了齊俊改裝後的悍馬,兩個保鏢開了另一部車跟在後面,最後進了一家夜總會。
由於是白天,所以門庭冷落。跟著齊俊進去後,意外的發現裡面坐了不少的人,個個赤膊,各種凶神惡煞,尖耳猴腮的人都有,當然還是正常人居多。
見到他進來,都層次不齊的喊著:“齊哥。”然後又拿好奇的目光盯著他身後坐輪椅的女人,然後目光偷偷相互交流。要知道,自從齊哥的女人死了,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到他身邊出現雌性動物。
齊俊的眼掃了過來,直接嚇退了他們偷瞄的目光。然後一邊繼續往裡走一邊吩咐:“把從J市來的那傢伙弄過來。”
“是。”有人很響的應了聲,然後腳步俐落地離開。
她跟著齊俊坐電梯到了地下一層,一股陰涼的氣息襲來,走廊的燈雖然五彩斑斕,卻暗得連前路都看不清。他們進了最裡面的一間房,裡面很空曠,最裡面靠牆的地方只有個酒櫃,還有一組黑色的真皮沙發。
齊俊就是坐在了那組黑色沙發上,而她也被推了過去。小弟給他開了瓶酒,他問她喝什麼,蕭蕭搖搖頭,這樣的環境讓她有些緊張。齊俊也沒有再招呼她,自己點了支雪茄抽起來。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兩聲禮貌的輕敲,然後才被推開。一個男人被人用腳踹了進來,讓他差點一頭栽在地上。他的灰色衣服上有很多血跡,頭髮蓬亂,朝他們這邊抬起來的臉上也全是血,但是他真的是方文格。
方文格抬起的頭,目光首先看到的卻不是蕭蕭,而是齊俊那張臉:“季傑。”他激動的叫出口,然後才驚覺到不對勁。
齊俊則看著她激動的表情皺了皺眉,覺得這情景有點似曾相識。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他說?”他側過頭來看著蕭蕭問。
“嗯。”蕭蕭點頭。
方文格這才注意到旁邊的蕭蕭,目露驚異:“蕭蕭!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她為什麼坐著輪椅。光線有點暗,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她臉上那些還未消的痕跡。可是她不是該在J市才對嗎?
齊俊的眉皺得更緊,因為他發現這個男人真的跟蕭蕭認識,而且掃過她輪椅的目光裡還帶著關心,難道這場僱兇殺人只是複雜的感情糾葛?
蕭蕭面對方文格“無辜”的問話,心情突然變得複雜。她的輪椅一點點靠上前來,看著他的表情很平靜,只是平靜的有些不尋常:“為什麼?”
方文格一楞,隨即便想到了鍾離衡的事,他想她肯定是問這個。手不自覺的攥起,青筋都暴了起來,骨骼咯咯作響,咬牙說:“我要報仇。”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保鏢警戒地擋在了蕭蕭面前,唯恐方文格傷到她的樣子。因為齊俊那幾個人在他的示意下早已經退了出去,所以他們要格外小心。
蕭蕭聞言皺眉:“是因為綠萍?”她問著撥開面前的保鏢,似乎並不擔心方文格會攻擊自己。
蕭蕭以為他拿了綠萍30萬早就遠走高飛,卻沒想到竟然會用來對付鍾離衡。想到綠萍提起他那隱隱鄙夷的神情,她突然覺得悲哀,原來到頭來放下的還是方文格。
“沒錯,鍾離衡有權有勢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把我們捏圓搓扁,綠萍她到底有什麼不可原諒的錯,為什麼一定要那樣對待她。”提起綠萍,他的凸出的眼睛裡全是紅色,那是噬骨的仇恨。只要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那樣對待,他就無時無刻恨不得要了鍾離衡的命。
“那件事不是他做的。”她衝口而出的是維護。她沒有證據,綠萍出事的時候她和鍾離衡還在冷戰,她甚至還在恨著他,可是這件事情上她卻莫名的相信他。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