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業良好形象?”
“鍾離先生,聽說若雅旗下的地產公司因為經營不善已經負債十億,是不是真的?”
“鍾離先生,剛剛負傷送醫的那名女警是不是您打傷的?這樣做是不有些以權壓力?認為鍾離家可以隻手遮天?”
提問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尖刻,一個比一個不堪,鍾離衡始終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由李澤等人護著做上自己的車,前後警車戒備著去往J市公安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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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何苦
生日聚會的宴會廳封了,眾人陸陸續續地分散離去。蕭蕭跌在地上好久都沒起來,也許是太痛了,也許是忘了,直到走廊裡空蕩蕩的,守衛的警員看她不太對勁叫了她兩聲,蕭蕭才回過神來,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出了會館。
天色已晚,記者和警車都走了,圍著看熱鬧的人也分散不剩,會館外面分外寂寥。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北方的春雨,打臉上又冷又疼。她半仰著頭,沾在睫毛上的雨珠被燈光分割出細碎的光。隱隱約約的,不知哪家店裡放著音響,透過淅淅瀝瀝的雨聲傳來——
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
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
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
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
只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帶著傷口回到當初背叛的城市
唯一收容我的卻是自己的影子
……
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
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
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
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
只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夢醒了,那英)
只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她閉上眼睛,感覺身體的某處生生撕裂般的疼痛起來,她下意識地用手按壓著,痛得整個身子蜷縮下去,卻仍舊遏止不住。
“碰!”是身體倒在地面的悶響,她單薄的身子倒在了溼漉漉的地上,只有雨水依然不緊不慢的下著,不遠處的馬路上有車燈閃過,眼前出現一團白色的光。
是的,白色,滿眼冷漠疏離的白色,一直讓她恐懼的光色。一晃一晃的,許多不甚清晰的影像被擠的變形般壓過來,光怪陸離。
好多好多的人,吵吵雜雜的,蓬頭垢面,搖搖晃晃的人影,什麼都看不清楚。她領著滿身是傷的季傑害怕地從這些人穿過去,有人癲笑著撞到了季傑。他瘋了一般的叫嚷起來,她安撫著他,卻被他失控地推開。
額頭撞到了冷硬的白牆上,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頭上流下來,大腦蒙了一樣,一片空白——
場景變換
痛!好痛好痛,全身就像要爆炸了似的,周圍白影綽綽,好像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她痛的張嘴喊著,一聲比一聲撕心裂肺,幾乎要衝破房間的屋頂。可是她發現那痛叫不是她發出來的,因為她變成啞巴了,是的,她啞了,那那些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嘴巴好乾好乾,她有多久沒有喝水了?不知道是不是嘴乾裂流了血,不然為什麼有那麼濃的血腥味?似乎還有孩子哇哇的哭聲,清晰卻模糊,斷斷續續……痛!又一波強烈的痛意襲來,拉回所有的渙散的意識,怎麼那麼痛呢?她想伸手去摸一摸,卻發現一點力氣也沒有。
“不好了,7號病人大出血……”
“馬上通知血庫……”
“9號意識開始渙散了……”
“注射強心劑,快……”
……
“是不是痛暈了?”
“……麻醉劑……開始手術……”
對,麻醉劑,有麻醉劑就不痛了,再也不痛了。脊背一股鑽心的痛透過來,她卻安心似的扯了扯唇,因為有了麻醉劑,她知道再過一會就真的不痛了,只要再過一會……
……
地下車庫口駛出一輛銀灰色的名車,流光溢彩的車身衝破細碎的雨簾正要駛入主道。
“咦,是那個女人。”年輕的司機兼保鏢看到倒在雨中的蕭蕭,不由意外地叫了一聲。
歐陽庭聞言側過頭去,透過深色的車窗玻璃看到了她。蕭蕭單薄的身子倒在了會館前面,挽起的長髮散亂在地粘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