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看起來不像他女朋友,哪有女朋友生病了還由他那樣折騰的,簡直……唉,不過要是我,就是病著被折騰也甘願……”
“話說回來,要是我的話我也甘願,簡直太極品了~”那護士一邊說著一邊砸吧嘴,一臉夢幻。
查房的護士朝她挨近些,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聲音卻沒有減小;“唉,我跟你說,我前幾天看到她拜託那個保姆去給她買避孕藥呢。要我說她也真是傻,幹嘛不趁機偷偷懷上個孩子,以後的日子都吃喝不愁了。”
“你才犯傻呢,那女的頂多也就他養的一情婦,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隨便讓人懷孩子呢?我倒覺得那女的夠聰明,跟著他不就是圖個錢嘛,又不愛他,省得以後自己遭罪,得不償失。”
兩個護士正聊得起勁,完全沒有注意到虛掩的門外站著一個筆挺的人影。他去而復返,只是因為一份檔案落下了,卻在路過值班室時無意間聽到蕭蕭的病房號,所以不由自主地站住了腳,然後就聽到了這樣一番談話。
避孕藥?他從來都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她倒是想的周到。倒也是的,他們自重逢他都不曾做過措施,若是她不曾服藥,沒準就真的整出人命了。
很好,她從來都沒有打算跟自己有過長久的牽絆。很好,三年不見,就連這種事都做的如此純熟。很好,夠聰明,她又不愛他,省得以後自己遭罪,也免了給自己添麻煩,很好,真的很好!
他挺了挺脊背,提醒自己9點還有個早會要開,邁開步子朝著她住的病房走去。現在風波雖然已經漸漸平息,若雅的股票也正在回升,但這次的風波提醒他應該心生警惕了,因為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不知道又會拿什麼陷害他。直覺告訴他,那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自己應該正式準備迎戰。
蕭蕭看到他推門進來,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低下眸子沒有再看他。
“衡少。”李娟倒是很規矩地叫了一聲。
鍾離衡略頷首,在床頭櫃上找到了自己的檔案。拿起來時瞥了眼旁邊的藥盒(毓婷左炔諾孕酮片),唇角泛起一絲冷意。轉身就走,到了門口時又突然煞住腳。
他頭都沒有回,只對李娟說:“幫她收拾一下,今天出院。”
“出院?可是蕭小姐的病……”李娟有點錯愕地看著他,最後幾個字被他摔在門內,她只得轉過頭來無措地看著蕭蕭。
蕭蕭今天剛剛退了燒,身子虛弱的很。既然已經在醫院裡了,還是病好了再出院比較妥當吧?可是她也看得出來,這幾天兩人一直不太對勁,難免有點擔心。
蕭蕭只得回她報以一個苦笑,沒有說話。她現在跟以前一樣整天整天的不說話,甚至比以前更沉默了。
李娟不好說什麼,只得開始幫她收拾東西。
下午的時候李澤來了,接著蕭蕭回了豪庭尊砥。蕭蕭暈暈沉沉地睡了一下午,醒來時精神好了許多,也有了點胃口。正在喝李娟煮的白粥,鍾離衡就來了電話。說讓她準備一下,晚上的時候跟他去夜色陪客戶吃飯。
蕭蕭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不對。但想到反正自己是必須要去的,也就不再多想,唇角扯著苦笑強迫自己把粥喝完,轉到衣帽間裡找衣服去了。
晚上鍾離衡並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去了夜色。她則是被李澤單獨接去的,跟著他的腳步上了順著樓梯上樓,站在那間貴賓包廂外,她發現竟然依然是重逢那次那一間房。
李澤幫她開了門,裡面鶯聲燕語就傳了出來。她暗自吸了口氣,一腳踏進去,幾乎滿屋子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及膝裙,臉上雖為化了淡妝,卻仍掩不住病態的蒼白,整個身子看上去單薄異常,好似風一吹就倒了似的,卻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味道。
而鍾離衡依然坐在最裡面,身邊坐著個衣著稍顯暴露的綠萍。蕭蕭進來他只抬頭瞥了一眼,然後繼續喝酒。而綠萍與她對望了一眼,則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去。
“喲,哪來的清麗佳人,走錯地了吧。”有人吹了聲口哨,但聽得出來調笑的意味居多。
“少胡說,這是衡少的女人。”身邊的人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上次鍾離衡因為她跟歐陽庭打架自己可是親眼所見,並不想讓他因此惹上麻煩。
那些人的眼神讓蕭蕭渾身不自在,她皺了皺眉朝著鍾離衡走過去。
“一直以為衡少不好這口,原來早就玩起了金屋藏嬌。”坐在鍾離衡旁邊一個年輕男人說著,一雙眼睛不住地往蕭蕭身上瞄。
他是鍾離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