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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然。”說罷後的秦風只得硬著頭皮拿起一卷竹簡,努力的看著這兩千年前的文字,眾目睽睽之下,心中像敲起了堂鼓一般,“轟轟隆隆”的響個不停。“這李繼,叫你回去看了之後來告訴我,你丫的把竹子都抱來做什麼,弄得哥只差沒有倒著看了。”

“劉二!來。”一時也沒了主意的秦風只好打了一岔:“來,勞煩劉二哥,去下那天香樓,叫那掌櫃的擺上一桌酒食送到這裡,還是叫那阿福來罷!記住,多拿些酒來!”“李繼兄!這飯食時辰已到,不如由小弟做東,我等先用完午膳再說吧!在下這腹中都早已不耐了。”說完,便急急的收開了案桌。

“啊!這個都怪愚兄思慮不周!如此那一切便依賢弟所言罷!”李繼此時似有些尷尬。

很快的,那天香樓中的阿福和另外的一個小夥計便端著滿滿的托盤往來的穿梭在了兩地之間,像把酒樓搬空了的似的把案桌都快擺滿了。見此情景,有意想喝醉的秦風便又吩咐道:“劉二!去,把裡間的小案也搬出來,拼在一起,你等也一起坐下飲酒。”

隨後,除了那文雅的李繼吃相還算講究些以外,其餘者,包括那開始死活都不肯上桌的阿福,大家都拿出了一副吃了這頓就去死的架勢,鯨吞海喝了起來。眾人皆舉爵端碗的對著秦風敬著酒水,一番你來我往、廳屋茅房,連那李繼都快要喝高了,自然的,大家之間的心裡距離就被拉近了許多。

“飲酒!大家繼續,阿福,看席間需要些什麼就回去上來,今日你只管吃喝,稍候賞錢少不了你的。”秦風看著吃的滿嘴冒油的阿福不禁哀嘆:“這掌櫃的,滿樓的雞鴨魚肉,卻讓這夥計平日裡饞成這樣,真他孃的摳。”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過後,秦風抬眼看了看李繼,便對他套起了話來:“李繼兄,你說這刺客還會繼續作案麼?”

“嗯!這個在下確實不知,不過那賊膽大包天,實沒有他不敢的,依在下看來,應該還會繼續作案的。”李繼似乎也不勝酒力。

“哦!卻不知這咸陽城中有沒有這近三個月出入城的記錄,特別是入城的記錄,依在下看,此刺客定是近三個月才來這咸陽城中的,如此,便也可縮小了搜查範圍,不知李兄以為如何?”秦風此時一副酒醉心明的樣子。

“唔!這個可行,待在下去查實一番,劉二、趙五,你等速去城門處,查實這近三個月所有持路引或者公文的入城記錄,不可錯過一絲一毫,知道嗎?”李繼對著席間還在繼續拼殺的二卒吩咐到,二卒也先後的起了身。

“且慢!”只見這時秦風從皮袋中拿出一摞銅錢,分給二人,又繼續吩咐道:“你二人各自尋一輛馬車前去查實,一人四門,另外,不用帶起兵器,一路之上所遇的驛站、行館、客棧、也皆可前去打探一番,等你二人回來之時,看誰人尋獲的線索較多,本公子自有賞錢,去吧!”

在此二人去後,秦風便又繼續對那李繼問起:“李兄,這幾起命案,除了最開始的一位太醫和最後的兩位中尉署的官員以外,其餘一應死者是不是皆是平民?他們有何身份背景?而平日裡又是靠何營生?”

聽了秦風此一番問話,李繼面上閃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接著回道:“這中間的幾位死者其實也算不得平民,咦!說來奇怪,他們原本皆不是我咸陽本地人氏,卻都是從那燕地搬遷而來,且都是做著糧米油行的營生,家資頗豐,且都被皇帝授予了八等民爵公乘,出入皆配有公廷車馬,遇見縣令與縣丞都皆可不拜。”

“那不知李兄可否知曉這幾人為何要從那燕地搬遷而來,又是如何被皇帝賜予這般高的爵位?”秦風對這李繼的回話比較好奇,又是一番追問。

“這個在下倒也知曉,只因這幾人在我大秦攻打燕國之時,都暗中資助了大量錢幣糧米,待城破以後便隨大軍舉家搬遷至此,此些燕人在燕地被喚作反民、叛民,來我大秦卻被賜予高爵了。”李繼自然的又是一通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那不知李兄這口中的幾人到底是幾人?是不是都皆已被刺身亡?”

“此為六人,然死者為其中五人,如今也只剩餘一人了。”李繼淡然的說到。

“只剩餘一人,這事就奇怪了,難道是這活著的一個人派的刺客?但是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己以前的隊友呢?是為了這生意上的利益,還是因為有什麼其它的事情而要殺人滅口?”秦風此刻卻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李兄!你可知這最後一人的住址,最好能去暗暗的探查一下,此人府中最近有沒有生人入住,李兄可使官兵拿下一奴僕問了便知,切記不可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