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來。
“閣主!我家公子乃是從上郡慕名而來,為得便是這百花閣中的奼紫、嫣紅兩位姑娘,不知這二位姑娘現在是否有空,只管喚來招呼我家公子,稍候還需閣主預備一間雅間,一桌酒菜!”此時說話的仍然是替秦風解圍的劉二。“閣主!閣主!不知閣主以為如何,一應開銷皆不是問題,閣主只管喚此二位姑娘前來。”此刻,那劉二見這位閣主痴在了那裡,便又開口催促了道。此時,要說這劉二一次沒有來過這風月場所,打死秦風他也不會相信的。
“呃!這位公子要預定雅間可以,便是十桌八桌酒菜也行,只是公子要這奼紫、嫣紅二位姑娘作陪,這卻難到奴家了,方才有不周失態之處,還望這位公子見諒!來!二位先請這邊坐下,喝杯茶水,容奴家向公子解釋。”
於是幾人便在靠近中央的琴臺位置邊上尋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哦!不知閣主方才口中所言,本公子要那奼紫、嫣紅此二位姑娘作陪,如何算得難到閣主?是嫌在下身份低微,亦或是怕在下拿不出這許多金錢?”說罷,這此時已經入戲的秦風忽然間來了興趣,卻依依不饒起來,想要問一個究竟。
“不知,在下所帶的這些黃金可夠?是否能讓那奼紫、嫣紅兩位姑娘作陪?”“嘩啦”的一陣金塊撞擊桌面的聲音響起,只見桌案之上,滿滿的鋪著大小相同的一兩重的黃金,一眼望去,足有三四十塊之多,差一些便亮瞎了四圍入眼之人的雙眼。
“公子哪裡話!公子相貌堂堂、儀表不凡!一看便是尊貴之人,至於金錢,奴家也從未懷疑公子!”此時,這位百花閣的**同樣的盯著桌上之物,臉色微變。“公子有所不知,奴家開這百花閣,本就是做的這迎來送往的營生,豈有推客的道理,只是不巧,公子所選的這二位姑娘,此時卻不能前來作陪,適才令奴家為難,還望公子見諒!不如讓奴家為公子換一乖巧、貌美皆不在奼紫、嫣紅其下的姑娘如何?”
“媽媽說得哪裡話!誰人不知,這咸陽城中百花閣的奼紫、嫣紅兩位姑娘容貌絕頂、世所罕見,如若不然,如何配的上這代代相傳的兩個名字,就如同以前的閣主奼紫!不知迷倒了多少王公貴族、達官顯貴!”看來這劉二真不簡單,這二十幾歲的年紀,連這三十幾歲的閣主以前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原來閣主就是以前的奼紫,果然名不虛傳!那如此看來,本公子今日是非得見一見此二位姑娘了,若見得,那在下便是三生有幸了!”不想,秦風的一番小馬屁,卻令這位半老徐娘頓時羞紅了臉頰,都已經不知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內心蕩起了波瀾!
“公子!今日恐怕是真的不行,只因那奼紫此刻還在相陪一位貴客,卻不知還需多久,至於那嫣紅姑娘,才來這百花閣三個月而已,並不陪客,只是偶爾在這琴臺之上奏上一曲罷了。”說罷便望向琴臺此時奏琴的伶人道:“此時那嫣紅姑娘還未曾出來!”
“哦!原來竟是如此,那隻怪在下唐突了,如此,在下便在這裡等候,一睹那嫣紅姑娘的芳容,再者,如若那奼紫姑娘出來,煩閣主喚她來此如何?”秦風在聽到那剛來三個月的嫣紅時,心中便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等到這位嫣紅姑娘。
“一切便依公子!公子還請自便,如若有任何要求,都可向奴家提出!奴家先告退了。”說完,這位**便起了身四處應付去了。
現時無事的秦風劉二二人,便悠閒自得的吃著炒豆,喝著香茶,聽著雅樂,聞著爐香,很快的,那劉二便入了此畫卷,而秦風卻起了身四處觀察了起來,一陣無果,便收起黃金又把目光盯向了還在忙碌著的賬房,緩緩地行了過去。
這百花閣的生意火爆的程度簡直不能用火爆來形容了,這一會工夫,從四處陸陸續續出來的人客就快達到了百位數了,那記賬收錢的賬房此刻也帶起了兩位幫忙的小夥計忙的不可開交,只見他不停的取下掛在身後牆上的木牌,念著某某姑娘的花名,再對著客人手中遞於自己甲乙丙丁的房間號,飛速的收著錢。而面前的一塊被磨爛的檯面上,被一大堆的石子佔滿了,有大一些的石子若干,中等和最細小的若干,原來竟是古時的投石演算法。秦風也頗感好奇的看著這位賬房投著石子,算賬,收錢,雙手極為熟練,然而此刻秦風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著自己長年久月因為開槍而磨出老繭的手指,再對向那賬房的右手虎口,心中斷定,此賬房定然是位用劍高手,難道眼前這位算著賬目的賬房先生就是自己那苦苦查詢的刺客兇手?
“奼紫,天字一號房,那客是出來了?還是喚你算錢?”就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