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身為月光族人,自然的也就不是小氣之輩。
“也罷!公子請跟緊了小老兒,就在前面不遠處,舍下西側,便有一處大的酒樓,掌櫃的也都和我相熟,就去那裡罷!”
說完指了方向,一老一少便一前一後的往酒樓的位置尋去。不多久,在老翁的帶領下,左穿右拐的穿過幾條街道,秦風停在了一棟二層木樓面前,只見,眼前木樓為典型的秦朝風格,中規中矩,八開大門,像極了後世的佛門廟宇。內附木梯,樓下設有**處簡易的臥榻,鋪著篾席,擺著小案,正有三五成群的客人圍案席地而坐,推杯換盞的痛飲著爵中之物。似乎到了熱鬧之處,只見有褪下袍身**著上體吆喝的,也有隨著小調擊缹的,店中小廝往來的穿梭著,整個一副客似雲來的景象。
“公子!就是此處,可隨小老兒去到樓上雅間,也可遍觀城中風景如何?”老翁指向酒樓,對著秦風問到。
“嗯!就依老丈所言!”
見秦風應諾了,老翁便抬腳連登幾步,進了酒樓,徑直走到櫃檯前對著掌櫃的店主指了指二樓道:“老櫃!今日可有閒間?我要陪這位公子飲酒!”說完,便指了指身後的秦風。
“有!有!有!老哥前來,沒有也都要有,來啊!阿福!帶福伯上樓!”隨著掌櫃的一聲吆喝,一個盤著髮髻,帶著圓頂小冠的小廝便舍了其他酒客,麻溜的領著秦風二人順著樓梯來到了樓上。
等小廝梭開一間雅間的木格門,便在門前站定,笑著彎腰道:“二位先請進,等阿福先應了樓下,再來端茶水!”說完,便一陣風似的下了樓去。不多久,才剛剛卸下揹包的秦風屁股還沒坐熱,便聽見了“噔噔噔”的踏步上樓聲,原來是那小廝端了茶水上來。
“二位貴客先請飲些茶水潤口,只因今日客人較多,怠慢了二位,不知二位貴客都要些什麼酒食?”說罷,便將托盤擱下,為秦風二人篩好了茶水。
“這小二,好利落的手腳,嘴也甜極了,就衝他也不能沒有客來。”秦風心中想到,隨後笑起:“無妨!無妨!且將好酒好肉只管上來,一陣少不了你的打賞!”只因秦風剛來,的確還不知道這所謂的秦都大酒樓都有些什麼菜式,也只能隨口一句影視劇的經典臺詞了。難不成點那“三斤的龍蝦一隻”小二回答:“對不起!沒有!!!”
此刻這機靈的小廝哪還不明白自己遇見了土豪,便連連稱喏的拾起托盤風似的下了樓去。秦風左右無事就起了身來走到窗前居高向外看去,這時老翁也起了身走到窗前,用手指了指左邊,“公子!那裡便是舍下,中尉署就在那個方向。等下事了,小老兒便去尋我那小婿。”說罷,抬手指向了另一方,秦風順手望去,那裡一片似乎就是秦都的行政區域了。
“老丈家中可有人在?何不請來一起飲酒用膳,如何?”秦風對著老翁客氣的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小老兒除了所剩一女以外,身邊再無他人了!”說罷,便嘆了一氣。秦風剛要有所追問,看見老翁此番模樣,突覺心中不忍,便將心中想問嚥了下去。自己的孤伶爺爺不也是如此麼,身邊只剩自己了,為何以前不多陪陪他呢,秦風心中不禁充滿了後悔!
正惆悵間,“噔噔蹬”的踏擊聲又響了起,只是這次節奏慢了少許,秦風便知是那小二上酒肉來了,隨即招呼老翁道:“來!老丈!且坐,定是那阿福端了酒食上樓。”只待話音剛落,只見一小廝便託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擱滿了碗碟,不是那阿福是誰。
“貴客久候了!酒食已齊,可以用膳了!”說罷便將盤中碟碗等物件一一擺上了席上小案,“貴客先請用!有事可拉這門邊銅鈴。”說完,這阿福又掩好門一陣風似的去了。
這時,秦風向面前小案望去,只見一個稍小的瓦盆裡盛著兩隻燉的極爛的豬手,一個盤裡一頭一尾並排放著兩條清蒸魚,一個稍大的瓦盆裡裝著一隻老鴨,鴨頭鴨尾處各擺放著一枚鴨蛋,還有一物,竟然是用黃泥包裹,還不清楚裡間到底何物,幾張烙的金黃的小餅就這樣放在了案上。除了這些,還有盛滿了酒水的一尊酒具,飲酒用的兩隻小爵,兩雙筷子,一把小刀,都皆為青銅之物。見秦風盯緊了黃泥,老翁便開口解釋道:“公子!因這外間包裹著黃土泥,所以這便有了此物的名字,名為土雞!”說罷,便抄起泥團在旁邊敲開了,頓時香氣四溢,露出了一隻用陳舊荷葉包覆著的雞來。
“這不是叫花雞麼?難不成後世的土雞就是這樣得名的?”秦風也再懶得追問了,為二人篩滿了酒對著老翁說道:“來!老丈!先飲一爵!”秦風識得此物叫做爵,看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