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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風景,心中卻犯起了對尼古丁的強烈渴求,便脫下揹包開啟外層東翻西找一番,摸出了那條中華,熟練之極的拆了開來,尋了一根入口,點了火,自覺舒服極了。

日照當空,已經快要接近午時了,秦風行軍的速度並沒有隨著臉上流出的汗水而放慢下來。他漸漸的走出了山區來到了平原,放眼望去,只見這廣闊的平原間星星點點的座落著許多間簡易小屋,炊煙裊裊,伴隨著時不時的雞鳴狗叫之聲四散開來。但是令人覺得奇怪的是這許多的田地怎麼看都近似荒廢,並無人勞作,只是長滿了野草,成了家雞野狗的玩耍和覓食場地。

秦風看了下時間,十二點剛過,就要到渭河了,然而此時卻令秦風比較擔心的是,那條河上是不是還有著一座連線著兩岸的鋼筋混凝土的水泥大橋,實在沒有,石頭的、木頭的也要有啊!哥可是要過河的。

“嘩嘩譁”的流水聲傳入了秦風的耳朵,已經接近渭河了,越來越多的簡易房子出現在了秦風眼前。時不時的有原住民向秦風投來怪異的目光,然後又各自忙活開了,有洗衣的拎起木桶,或乾脆端起木盆去往河邊的、有修葺房屋的、有曬甲的、餵馬的、閒話家常的、吆喝小娃的聲音不絕於耳。

終於到了渭河邊了,只見這條河流跟後世的並沒有多大區別,只是似乎更寬廣、更乾淨了一些。秦風放眼望了去,左右看的見的地方並無橋樑,只是在河對面大約幾公里外的地方,隱約所見一個巨大的城郭。那裡!便是秦風此刻要去的目標:秦都咸陽!

“這沒有橋過河該怎麼辦?難道真要游過去不成?這裡的秦人難道都是游過去的?”秦風此刻有些著急了,“不可能,肯定是有辦法過河的,只是自己並不知道罷了。”秦風盯著河邊洗衣的婦女,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向著一位洗衣手法極為熟練的大嫂走了過去。“這位大嫂!我想請問一下,這裡附近哪有橋樑可以過河?”秦風見這位大嫂扭頭看向了他,也學了那王鬼行了一禮。

只見這位大嫂見秦風行了如此大禮,連忙起了身來,解下系在腰間的袍衣裙角擦乾了雙手也還了一禮,這才回道:“這位公子,此處確有兩處橋樑,一座在那上游十里處,一座就在下游八里處。”

秦風一聽,不禁接著追問:“那附近的人如要過河怎麼辦?難道也要走上十里這麼遠?”

那婦人聽了秦風這樣問到,不禁莞爾一笑的繼續回道:“這倒不用,此去上游二里處,便有一公家渡口,可載尋常百姓過河。”秦風聽了,心中大喜,口中連連稱謝,便拜別大嫂動身向上遊走去。

二里地的路程轉眼間說到就到了,秦風遠遠的瞧見不遠處的河邊有座不大的木製小棚,以茅草為頂,四周圍用篾席做了圍牆,只留開了對向河的一方。棚前十幾步遠外打著一根系樁,正繫著一條小船。等到秦風走近木棚探頭朝裡望去,只見棚內有一老翁正坐塌上,悠閒的拿著一支旱菸,正在往鬥裡塞著不知名的菸草,身旁的火塘燒的正旺,鍋里正“噗噗”的翻著熱氣,礙於蓋著鍋蓋,也看不清楚裡面在燒煮著什麼。

然而自詡一向在外吃得開的秦風此刻卻靦腆了起來,連線下來該做什麼都不清楚了。正進退兩難間,所見老翁裝好了菸斗,挪了挪身子從火塘中隨手尋了一根燃起的木枝,隨即點起菸斗,然後“吧嗒吧嗒”的騰雲駕霧了起來!這時秦風便覺眼前一亮,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隨即咬著牙口走進了木棚,接著對那老翁行了一禮。

“你好啊!老人家!請問棚外是過河的船隻麼?”說完便摸出香菸。“來!老人家,請抽菸!”

那老翁見秦風施了一禮,卻也並不起身,只是將鬥中燃盡的灰燼在矮桌邊敲掉,然後一臉疑惑的望著秦風,“抽菸?生客哪裡人啊?可是要過河?可有路引公文?”

秦風見那老翁如此這般,索性解下了揹包,席地坐了下來,將手中香菸叼入口中然後摸出打火機將它點燃。“老人家,在下原也是這咸陽人氏,此次從關外而來,確要過河回都城尋親,還望老人家您行個方便。”說完便又抽出一支香菸朝老翁遞了過去。

這時老翁才接了這個新鮮物什左端右看了起來,“來!老人家,給您點火!”秦風說完便湊近了身子,如此這般的教這老翁將香菸燃了起來。天下間煙友果然都是無師自通的,老翁隨即熟練之極的換氣頓吸起來,隨口稱讚道:“果然香醇!你這兩樣物件甚是稀罕,老漢我今年五十有四,卻是鮮見!”說完便兩眼盯緊了秦風手中的火機和香菸。

這時秦風見老翁盯緊了自己手中的東西,也忙的介紹了起來:“老人家!這兩樣東西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