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暗歎:“好一個機警的荊無忌,果然就是你!”良久,屋內屋外的二人就這樣沒有了其它動作,秦風也在心中想到:“估計誰這個時候不小心推開了那個門,搞不好就會被刺幾個透明窟窿!不過,此時那個丫鬟好像並不在屋內。”
“荊無忌!荊姑娘,可否現身,出來一見!”秦風見此時情景僵持在了這裡,也就乾脆單刀直入的喊出了荊無忌的名字。沒多久,此房門“嘎吱”一聲的打了開來,從中走出了一位女子,秦風也從茅房內走了出來,在離此女子十幾步的位置上,憑著廊簷上為數不多的幾個燈籠發出的亮光,細細的打量起了眼前這位女子。一身緊身單衣,頭梳馬尾,額扎黑帶,左手在外,右手掖在身後,秦風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那藏在右手之中的,必定就是一支匕首,而此右手的主人,不是那令秦風朝思暮想的荊無忌還有誰?
“咦!是你!不知閣下幾番在我房前到底有何圖謀?還有,你是如何得知小女子的姓名?聽你口音,似乎也是我燕國之人,不知閣下讓小女子現身到底有何指教???”這荊無忌此時疑惑萬分的看著秦風並且一番追問。
到了此時,秦風也不得不將手中之物擱置在地上,對著荊無忌行了一禮,亮出了雙手,操起了一口純正的普通話說到:“荊姑娘!在下秦風,此次卻是來相救姑娘的,只是說來話長,不知姑娘可否讓在下進屋,好容在下一一道來!”見荊無忌滿臉猶豫,秦風又開了口道:“怎麼?荊姑娘難道是怕了在下?在下手無寸鐵,而姑娘你手持短刃,又有何所俱?”
果然,不知是自恃身手異乎尋常,亦或是秦風的激將之法起了特效,此刻這荊無忌竟收了戒備之態,對著秦風行了一個武儀說道:“秦公子稍候!”竟真的露出了反握在右手之中的殺人利器。
隨著那荊無忌入了屋內,重又燃起了燈燭,秦風便拾起了地上之物,安靜的等候在了門外,不一刻,只聽得屋內傳來荊無忌的聲音:“秦公子!還請入內!”秦風聽罷,處之泰然地進了這荊無忌的香房,不敢左顧右盼,但也略掃了一眼,屋內只見一桌案旁一座椅,一屏風側一書架,一小櫃上一古琴,一臥榻上一姑娘。
“秦公子!知曉小女子姓名的當今世上並無幾人,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公子既知小女子姓名,那也自然知曉小女子的身份,不知公子口中所言,要相救小女子,是所謂何來?還有,方才小女子所問,公子究竟是不是我燕國之人,公子似乎還未作答!”這荊無忌,一開尊口便是一連串的問題。
“荊姑娘!此時在下來見你,不用姑娘相問,在下也會對姑娘說明一切,荊姑娘還請端坐。在下不但知道姑娘你是那刺秦王的荊軻之女,是三個月前來的咸陽,而在下也知道姑娘你是這咸陽城中一系列刺殺案中的刺客,不過以在下看來,除了姑娘第一個刺殺的目標還有些價值以外,而其它的刺殺,似乎也是中了這百花閣閣主的奸計和挑唆,只是荊姑娘有所不知,姑娘的下一個目標,那馬季,此刻已經被秦兵層層保護,而那馬季府,此刻也是龍潭虎穴,如若荊姑娘前去,必定是有去無回!”
“哼!那又如何!就憑這些專會欺凌弱小的秦兵,本姑娘還不放在眼裡!咦!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你究竟是誰?到底是不是我燕國之人?”這是荊無忌第三次質問秦風的來歷,不過此刻在秦風看來,是不得不說明自己的身份了,究竟是照實了說自己是祖籍這裡,還是先欺瞞她回答自己是河北燕地中人呢?
“荊姑娘!在下確實是燕國之人,至於為何知道姑娘如此之多的事情,姑娘若想知道清楚,就不要對在下接下來的話產生懷疑,如何?”
“好!秦公子既是我燕國之人,那小女子就洗耳恭聽!”
“荊姑娘!在下秦風,說出來姑娘一定不會相信,在下來自兩千年之後的燕地,來到這個秦朝是為了推翻這暴秦的殘酷統治,建立一個新的朝代,復我燕國,讓我燕國民眾過上好的日子,再也不用繳納任何苛捐雜稅,也無需再服任何徭役。”秦風知道,此時對著一個兩千多年前的古人說這些,叫她如何能信,所以,一開口便是燕來燕往的,也好吸引那荊無忌的眼球。
“兩千年之後的燕地???這怎麼可能???兩千年後是個什麼樣子,又有誰人能活到兩千年以後???公子的話簡直是一派胡言、不可理喻!就算你活了兩千歲月,那又是如何得知本姑娘此次要行刺的目標?”
“荊姑娘!在下年庚二十有七,兩千年後是個什麼樣子,等下自會讓姑娘得知的,在下也自有辦法回到這兩千年以前,至於是如何得知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