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眼,二人不禁相視一笑。真是老天有眼啊,在這第六個,終於被他們尋到了一個合適的目標。只見此人,三十左右的樣子,五官清秀,黑髮披肩,身材也與那扶蘇有七八分的相似。此時,此人身穿囚衣,半靠在牆上,身後還有一個睡枕,身上還蓋著一床錦緞薄被,地上還有酒食,看來此人的出身非富則貴。
而正當秦風在心中想著此人家中一定家資頗豐,怕難以打動他時。應了扶蘇的問話就要起身的他卻又一次的亮瞎了二人的雙眼。只是堪堪掀開了被子的此人,明顯的看上去少了一條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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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最後的希望
最後一個了,這整棟死囚牢也就剩下這最後一間囚室了。秦風與扶蘇二人都深吸了一口黴氣,目光之中露出堅定和期望的神色,隨即二人來到了這最後一間牢室,一間唯一開有一個大窗的牢室。
無需秦風二人的呼喊,此時這間牢室之中的這名死囚就這樣的站在了牢房之中。此時的這人背對著秦風二人,身形一動不動的站立在了窗前,秦風也順著此人的目光從那鐵窗之中看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不過即便如此,此時這人的單單一個背影便已經令到秦風與扶蘇大喜過望了。因為眼前的這人,無論是身高、胖瘦都與扶蘇有七八成的相似,就連頭髮的長短都是概同。
終於是聽到了秦風二人的竊竊私語之聲,此人此刻轉過了頭來,露出了一張三十歲左右的大眾化的臉龐來。秦風暗自竊喜,看向了扶蘇,二人竟是都稍帶一些驚喜的樣子。
扶蘇見此,開口問道:“你是因何成為了死囚?又是何時入得這死囚牢?你姓甚名誰?家中可有親人?你可有冤屈?”扶蘇的此一番問話似模似樣,真教旁人認作是來勘察冤獄的一般。
“冤屈?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有沒有冤屈又如何?英紅!等著我吧!你的焦郎就要來見你了。”說罷,此人又從窗欞之上摸出了一個小石塊,在牆上不知刻畫著些什麼?就此不再理會秦風二人。
“這位將軍!小人有冤屈,小人只是失手殺了人,本該判做充軍或者勞役,怎奈官家見小人身有殘疾,便判了小人死罪,小人冤枉啊,求將軍搭救!”此時,那殘疾青年已經站到了木欄之前,對著扶蘇厲聲喊道。
“既是失手殺人,又有何冤之有?你身患殘疾,不能勞作又不得充軍,奈何?我來問你,你可知此人的事情?如若知曉,對本將軍說了,本將軍或許會替你與苦主周旋,見你模樣,家中也應是有些家財,或許能換得你的一條性命!”此時的扶蘇指向了那最後一囚,問起了殘疾的青年。
扶蘇的此一番話,不由得令到殘疾青年大喜過望,他立即跪倒在地,開始仔細的對著扶蘇講解著那最後一個囚犯的情況。
“將軍有所不知,此人叫做焦傑,來此處已有半月了,並沒有家人來看過他。只是聽牢頭所說,此人是一個入贅之人,犯了罪之後,妻家連金錢都沒有送與牢頭,是以他的牢室裡連一張草蓆都沒有,就連每日,都是一餐。”說到此處,殘疾青年自豪的看著自己牢室裡的絲綿薄被和地上的酒肉托盤繼續的說到。
“此人入贅了妻家,不好好的為人丈夫,卻與一青樓女子交好,時日久了便被妻子發現。然而卻不知怎的,那青樓女子竟死在了他的手中,剛開始進了這死牢,他每日還在喊冤叫屈,時日久了也就不叫了。哪裡輪得到他來叫屈,這裡進來的有哪個沒有喊過,不過真正有屈的,恐怕就只有小人一人了!”此時的殘疾青年更是將滿肚子的委屈掛在了臉上。
“哼!真是可笑。有誰知曉我與英紅之間的真情,我焦傑怎麼會殺了英紅?”此時說話的,就是那個焦傑。
“焦郎!你殺了人,有人證、物證,你休想抵賴。”殘疾青年有些氣惱了。
就這樣,秦風與扶蘇出了這牢營。馬車之中,扶蘇悶不做聲,此時的秦風以為是扶蘇對今日去到牢營沒有結果而悶悶不樂,見此也就沒有開口打擾他。
今日之行真的極為不順,本以為二人想好了對策就能施展了,就能使那瞞天過海、偷樑換柱之計了。無奈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的殘忍,它會讓你好事多磨,事事的不順心。
就拿今日來說,事情怎麼可能有此般湊巧,本就為數不多的七個死囚之中,一個太高、一個太矮,一個太瘦、一個太肥。剩下的三個,一個太老,一個身殘。剩下這最後一人,明顯的就是一個已經心如死灰的人,況且家中又沒有令他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