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武通靜靜的聽著,眉頭是越來越緊,他眯著雙眼打住了黃河的說話:“你方才一番訴說,只是將秦公子如何的行兇傷人道給了本官,那本官來問你,那秦公子到底是所為何事對你那胞弟出手的?”似乎是怕這黃河再有渲染的成分加在裡面,這武通又補充了一句:“你要如實的回答,你要知道,當本官親自過問此事之時,如若發現你有虛言斷語,你可願意承擔?”
黃河見此,也只得道出了實情:“回大人,此事下官的胞弟確也有錯,他是先前出口調戲了一位女子,而後又出言辱了那秦風,適才那秦風才對下官的胞弟下此毒手,不過就算下官的胞弟有千錯萬錯,那也只是出口傷人,用得到他出手傷人嗎?”好一個黃河,竟然挑出了這麼一個道理出來。
“你那胞弟本官倒也知曉,他平日裡也是飛揚跋扈、欺行霸市,為了你這辱沒門楣的胞弟,本官可是曾經應了你的允求的,你難道忘了?你以為本官不知你那次的弄虛作假讓那黃渠逃過兵役?那是本官見他一副膽小的模樣,去了也是送死,去了也是擾亂軍心,適才留下了他,不然在那軍中,他已不知幾時去了黃泉。這些年,他驕橫慣了,又有你這個大哥多方照應,叫得他是目中無人。他這是沒有遇到像秦公子這樣的人,還只是出口傷人?你難道不知“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的意思麼?出口傷人有時候比出手傷人是更加的令人可恨,縱觀歷史,因為出口傷人而引發的戰爭還少了嗎?那秦風出手打碎了他的喉嚨讓他不能開口,你細想當時從你那胞弟的口中是說出了什麼樣的話語來?你此番前來找本官理論又想如何?你難道想要本官拘捕那秦風?殺了他而讓你後快?本官手中,不,這整個大秦,像秦風這樣一身正氣、有才不傲的人太少了,你想要本官為了這麼一個下作之人而妄殺這樣一個棟樑?又或者你想要逼迫的他從此不來咸陽?你想如何?你對本官說,你到底想怎樣?”這武通大人一番問話,果然是犀利異常。
而此時的黃河,臉上是一陣的泛紅一陣的發白,他啞口無言,面對這武大人的這一番追問,他也是無法作答,也只得默默的站在了原地。“你不要想著想對那秦公子怎樣怎樣?本官奉勸你一句,那樣是會令你後悔的!好了,你去吧。”武通對著黃河擺了擺手。
只待那黃河離開了中尉署,這武通又咕嚕了一句:“做的好,簡直是為民除害!”
出了公署,回到了家中,黃河不知是摔了多少東西,他在心中恨恨的想到:“哼!秦風,此次那狗賊鐵了心的要幫你,我暫且忍了,你不是還要去往那上郡麼?希望你一路之上能夠順風。”
馬季府中,眾人都在正廳之中坐定,馬季便吩咐了管家準備晚宴,大家喝著茶水,秦風對著李繼說到:“李兄!等陣晚間小弟有話要對你說,馬季兄也一起吧!只怕是這幾日了,小弟便要動身去往上郡,此一去,一切只等見到了扶蘇公子才能確定幾時才能夠回來。”
“嗯!愚兄也想知道賢弟有些什麼話要說,不過愚兄此時卻有個直覺,賢弟的話應該絕對不簡單!”李繼此時一臉期待的樣子。
“那是!我賢弟本也不是一個簡單之人啊!哈哈哈哈!”馬季也一撩鬍鬚的說到。不過,此時馬季關心的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
於是這馬季又對著秦風說到:“賢弟此前並沒有說及還有無忌姑娘一同回來,愚兄這先前為你準備的那個住處此時卻似乎有些不妥了,待杜義安排好了晚宴,愚兄再讓他為二位弟妹安排兩間相鄰的房間吧,只是沒有先前的那一間大了,不知賢弟以為如何?”
“嗯!如此有勞馬季兄了!”秦風顯然是對馬季的這一番安排十分的滿意。
而就在此時,那一直沒有開口的荊無忌卻說話了:“不必如此麻煩啊,就要那一間了,我就要和秦風哥哥在一起。”此言一出,只惹的屋內的眾人是哈哈的大笑,這乾脆豪爽、不嬌柔做作的荊無忌已然是征服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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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秉燭夜談
是夜,當吃飽喝足的眾人來到了偏廳之中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是已經大暗了。而此刻,這偏廳之中早已被那管家杜義安排好了一切,一張大的正方形的桌案就擺在了廳內中央的位置,四周圍立柱之上新換的火燭也已被點燃了,只照的屋內是白花花的一片。四張靠椅分別的置在了桌案的四方,桌案上此時擺滿了一應的時令鮮果,見到眾人進來了,這杜義在馬季的示意之下為眾人篩好了茶水便退了出去,而門外,負責警衛和燒茶續水的工作就自然的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