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義百無聊賴地摸著鳥。
少年人總是很熱衷於做這種事情,他們的精力無比旺盛。但是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種事情雖然能幫他們紓解身體上的*,然而已經不會產生多少心理上的刺激感了。總之,摸鳥很無聊啊。
趙成義打算速戰速決,只是身體卻不配合。他背上有鞭傷,此刻不能躺著,就只能坐著。
祁明誠站在院子裡和阿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趙成義此時住的並非是什麼大屋子,而是農家的小屋,院子很小,祁明誠站的地方距離趙成義的屋子很近。他能把祁明誠的說話聲聽得一清二楚。
“老闆您怎麼出來了?”阿順問。
“屋子裡太悶,出來透透氣。”祁明誠說。
“趙校尉那裡如何了?都還好吧?”阿順又問。
“啊,就他那皮糙肉厚的樣子,我們哪用得著擔心他啊。”祁明誠不客氣地說。
阿順似乎笑了起來。他跟著祁明誠的時間長了,有時也敢開一點點小玩笑,說:“老闆,最擔心趙校尉的明明是您啊!捲毛他們幾個之前是怎麼說的來著?不是都對您說趙校尉一定會沒事的嗎?”
然而,不管別人說什麼,祁明誠就是不放心,因此他們這一路也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祁明誠之前急著要見趙成義,因此一點都沒覺得累,還陪著趙成義聊天,還幫趙成義緩解瘙癢,可是此時站在院子裡吹著風,他緊繃的神經一鬆懈,頓時就覺得有些累了。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老闆,您昨天就沒怎麼睡,現在是不是困了?不如您就去休息吧。”阿順趕緊說,“趙校尉這一邊,如果他還需要什麼照顧的話,只讓他吩咐我就行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趙校尉的。”
祁明誠想著趙成義完事後,屋子裡一定會有味道。這種事情嘛,好兄弟之前互相開個玩笑還不會有多尷尬,要是被阿順發現了趙成義一邊養著傷還一邊發洩精力……趙成義一定會覺得非常羞憤吧。
於是,祁明誠搖了搖頭,說:“沒關係,我還不累。你去廚房裡看看有什麼吃的吧!”
屋內,趙成義有些走神。他聽著祁明誠和阿順間的對話,彷彿能想象得到祁明誠擔憂他的樣子。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地想著祁明誠,也許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正想著祁明誠”這件事,然而他的腦子裡都是祁明誠,祁明誠皺眉的樣子,著急的樣子,不高興的樣子,大局在握的樣子……
哦,還有祁明誠的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撫摸時那種舒服的感覺……
趙成義悶哼了一聲。
完事了。
趙成義在心理上卻越發感到空虛。他剛剛似乎好像可能彷彿是拿著義弟……意/淫了?
估摸著趙成義弄得差不多了,祁明誠先站在門口敲了敲,沒有聽到什麼阻止的聲音,這才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裡果然有一些味道。祁明誠趕緊把窗戶開啟透風。趙成義已經洗了手,擦了手。祁明誠看著那一桶原本讓他泡手用的井水,就知道趙成義是用這水洗的手。所以,這些井水已經不能用了。
趙成義又趴回了床上。雖說他身上沒有龜殼,祁明誠還是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一隻縮頭烏龜。
祁明誠都不知道趙成義到底在鬱悶什麼,便試探著說:“已經很不錯了啊,時間挺長的。”
面對這樣帶著些調侃意味的讚美,趙成義還是無動於衷。
祁明誠走到了床邊,見趙成義還在繼續裝死,還以為是自己的玩笑開大了,趕緊說:“喂喂,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對你有了什麼想法啊,剛剛說要幫你忙什麼的,純粹就是想要開下你的玩笑而已。”
這種玩笑的尺度又不大!
趙成義把臉悶在枕頭裡,說:“嗯,知道你是玩笑話。累不?要不躺我這裡休息會兒?”
趙成義此刻躺著的這張床應該算是一張單人床,但兩個男人並排躺下去也不會很擠。趙成義主動往裡面挪了挪,空出了半張床。祁明誠原本不打算這時就睡的,瞧見半張床後,他的眼睛都變直了。
對於一個連著好幾天都睡得很少且睡得不踏實的人來說,床的誘惑力是無窮的。
不過,祁明誠依然要矜持一下,問:“那你的後背怎麼辦?不癢了?”
“能忍。”趙成義簡潔明瞭地說,“要是沒有你,我不還是要自己忍著?你睡吧。”
祁明誠趕緊跑到院子裡去洗了個腳,然後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躺在了趙成義身邊。才躺下沒多久,他就睡著了。祁明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