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相爺做主,小女沒有,小女要去姑奶奶屋裡,他在路上攔住小女,還扯小女的衣裳。”
池大姑娘說著把自己的肩露出來,“他扯小女的衣裳,小女並沒讓他得手。
盧六姑娘追了過來,一看到池大姑娘沒臉沒皮的勾\引男人,調頭就走,瞧了都髒眼睛,姓池的就沒一個好東西,也算是體面人家的,自己倒把肉露出來了,說她沒勾盧七郎,連她都不信。
盧淮安在風裡雨裡行了幾十年,這還不明白,這是人家勾他呢,看著這樣年輕的身子,心下一動,將池大姑娘橫抱懷裡,大踏步去了自己的練武功。
池大姑娘還想與盧淮安玩欲迎還拒,只盧淮安是習武之人,直接硬得手。
完事後,盧淮安整好衣袍,對婆子道:“去問問池姨娘是什麼意思,送通房美人,怎的才一個,這自來送通房不得都是成雙地送。”
池姨娘聽了話,愣了半晌。
盧七郎立在一邊,憤憤地罵道:“不要臉的賤\貨,在後花園裡頭對著父親寬衣解帶,沒臉沒皮……”
什麼時候池家的姑娘這般不值錢了。
池姨娘讓人打聽了一下,聽來的訊息還真是如此,覺得孃家給她丟了大面子,現在她又去召兒給盧淮安再弄一個美人來。
她還指望盧淮安給盧七郎謀個一官半職呢,而且盧六姑娘的婚事還由盧淮安與洛氏捏著,她不敢開罪。
盧六姑娘因親眼瞧見池大姑娘勾\引她父兄的事,越發瞧不起池家人,連帶著連池姨娘都有幾分瞧不起。
章氏為了給兒子謀個官職,到底又挑了個美貌丫頭送來,又與人給池大姑娘遞話,讓她想辦法給孃家父親謀個實缺。
盧淮安自然知道他們的謀劃,給池政謀了個應天府縣丞的實缺。
池政犧牲了一個庶長女,換來一個實缺,歡歡喜喜地帶著寵妾赴任。
盧六姑娘聽說後,更是心下鄙夷。
冬去春天,第二年春天,盧六姑娘原要許給十九皇子,可慧妃一聽說盧六姑娘是池宓所出,就不樂意,提議把盧三姐許給十九皇子做正室。
慧妃因著德聖皇后的緣故,很是瞧不上姓池的,即便是池姨娘生的女兒也不喜歡,更是在十一皇子與十九皇子唸叨了一番早年池憲、池宓乾的那些混賬事,說完之後,還一臉的瞧不上。
“就說是十九的側妃,本宮也要挑了出身清白的嫡女,這種扶不上臺面的婦人所出,就是貴妾都是抬舉她。十九娶盧三姐好,盧三姐的父母雖不在了,可最得盧淮安夫婦疼愛,就是平山候世子盧大郎,也視若己出。盧二郎就這麼一點骨血,定是極好的……”
原是慧妃在宮裡與洛素紋、皇子們說的話,不知怎的,就連盧家的女眷也知道。因慧妃嫌棄盧六孃的親孃是二嫁的,又說她親孃年輕時候不守婦道,一時間皇城的名門竟個個不願求娶,說的不是繼室就是庶子。
盧六娘聽說後,躲在屋子裡大哭一場,心裡暗怪池姨娘累了自己的親事。
盧七郎謀了個冀州某縣的編修,帶著妻兒去了任上。
洛素紋聽到外頭議論池姨娘年輕時的混賬事,生怕她影響到了洛家幾個嫡出孫女的親事,盧七郎臨走的前幾天,她就道:“七郎,把池姨娘也帶去任上罷。”
池姨娘驚了一下。
洛大/奶奶想著自己的兒女大了,趕走池姨娘也好。
盧淮安自是曉得洛素紋的打算,只不作聲,“池姨娘跟著去也好,到底是你親生的,一道去罷。”
池姨娘問道:“婢妾隨七郎去任上,六姑娘這兒……”
洛素紋毫不客氣地道:“沒聽外頭的傳言,就是因為你,連六姑娘的婚事都變得艱難了。待你走了,我就對外說,六姑娘是我跟前長大的。總不能讓她給人做填房、給人當侍妾去?”
池姨娘方才回過味兒來。“要婢妾說,就早前說的那個知州……”
立有旁的一個姨娘輕啐道:“池姨娘,都現在了,你還念著知州呢?人家聽說六姑娘是你生的,怕六姑娘難守閨訓,回頭就求娶了刑部侍郎家的庶長女為妻。我可聽說,親事都訂了,婚期都選了,就在兩月後的初六……”
洛六姑娘眼裡有淚,她是正室跟前長大的,怎麼外頭人就說她怕是被池姨娘教壞了。
整個皇城,因為盧家的迴歸,恨不得把盧家的醜事都挖地三尺地尋上一遍,這不,池姨娘年輕時嫁過兩次的事,又婚前失節的事都被人挖了出來,還說她在報國寺與一個叫顧勇的私會歡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