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多了,同窗、閨中好友、發小就有幾十個,反而是洛儷只請了杜海珠、梁娥眉、鬱亦菡等人,而林敏隨父去地方赴任。
洛儀沒事,拿了她的香丸子出來顯擺,給這個聞,給那個嗅,“你們會做香丸、香膏不,香丸子簡單,買了外頭的香膏子往丹爐裡一丟,火不能太大,太大就沒香味,也不能太小,否則香膏裡的水氣蒸不出去,蒸到成團狀是,就拿了碗盛起來,然後再加一點煉好的花露一攪,用手挫成小丸,再抹一層香膏,外頭做一個蠟殼就成了……”
歐秋月跟著道:“回家我也買幾瓶試試,聞起來可真香。”
洛儀氣哼哼地道:“我從香囊鋪子上買了十幾斤幹梔子花,就只做了兩瓶香膏,六枚香丸子。十幾斤乾花,才出了兩滴花露,這花露做起來麻煩死了,又是烘又是幹,最後還要榨油一樣的壓出來,要是這磨大了,肯定出不了,虧得我姐有一個專門做花露的工具,是銀質的,一次能放二斤,壓的時候還得加一些特製藥水,把花露壓出來。”
有一個女學子好奇地問道:“這花露到底是怎麼做的?”
洛儀道:“我也說不好,總之可麻煩可麻煩了,單獨做,光是工具都預備不齊,但我姐有啊。我姐在江南時,我祖父最是疼她,聽說她愛做香丸子,就拿了一幅價值萬餘兩銀子的書畫,與順天府三清觀的道長換了一個煉藥用的丹爐。道長還以為我家煉藥,結果一問,是買回家給我做香丸子的,道長再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