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又累又困的就要睡過去了。
其實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這種程度的裸露還不算什麼,可是如果拿到這裡就絕對的有傷風化了。連城緊了緊身上的大氅,靠在一棵樹上就要睡去。睡前忽然想到了什麼,“那個,江上,你到底是誰?”
然後不待江上回答,均勻的呼吸聲就已經響起,江上原本溫柔至極的眼眸霎時變得深邃起來,輕聲說道“終於肯問問了嗎?我可是等了好久。”臉上露出一個彷彿帶著某種勝利意味的笑容“快了,你馬上就知道了。”
連城醒來時,發現自己還是在昨晚的那片林子裡,篝火已經完全滅了,屢屢青煙從灰燼中緩緩上升,而自己睡得如此舒服的原因就是,自己正被江上抱在懷中,而江上則斜靠在樹上,這樣的近距離連城都無法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的瑕疵。
感覺到連城的異動,江上緩緩睜開眼睛,先是一陣迷惘,然後忽然笑了,眼裡的溫柔彷彿可以將人融化了。“醒了,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連城點點頭,示意他不用解釋。
看著因為長時間受壓迫而麻木的江上十分不舒服的活動四肢,連城笑了,自己應該相信他。
當自己回到連雲閣時,幾名小丫頭差點沒被自己的樣子嚇死,只當自己已經失身給了江上,幾人竟然沒有露出一絲驚訝,像是公主可以堅持這麼久已經出乎她們的意料了。倒是幾人不安的神色讓連城感到奇怪。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連城皺眉。
“公主,飛雪還沒回來,她可能被文殊公主扣下了。”棋語一臉擔憂的說道。
“怎麼回事?”連城問道。
“昨夜公主沒有回來,我們十分擔心,飛雪便去江公子那裡找你,可是好像半路上碰到了帝無月的一個女官,不知為何,二人竟然起了爭執,飛雪回來後,便被文殊公主派人叫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我剛剛去文殊宮打探訊息,卻是什麼訊息都沒有傳出來,我們都很擔心。”棋語解釋道。
“給我梳妝。”連城吩咐道。幾名丫頭對視一眼,雖然感動但是卻很擔心。
懶懶的任由幾名丫頭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染缸,連城苦笑,現在自己看自己這個樣子還挺順眼的,然後連城領著棋語便離開了連雲閣,向帝無月的文殊宮走去。
文殊宮在厚土帝后宮的範圍內,佔地頗為巨大,比起帝無星的不知大了多少,其實可以想象,帝無月畢竟是當今太后的親生女兒,別人自然是無法比擬的。
連城自報家門後,竟然足足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被請進去,而且下人的態度極為的不敬,連城也不以為意,跟著下人走進的美輪美奐的文殊宮內。
本以為會再等上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下人直接將自己領進了後面的花園中,花園中一座樣式別緻考究的涼亭,而涼亭內圍著做工講究的檀木桌子悠閒的喝著茶的不單有帝無月,戴著銀質面具的厚土帝帝無疆赫然在座,一股隱隱的威壓緩緩的壓來,旁邊的棋語不舒服的向後退了一步。旁邊還有那個帝無疆的嬪秀兒,一張秀氣的小臉上笑的柔媚。幾名宮女站在三人身後,一名樣貌頗為秀氣的宮女見連城來了,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明顯不將這位質子公主放在眼中。
連城來了,幾人視若無物。
“皇帝哥哥,你就不能賜婚嗎?你明知道臣妹的心思,臣妹也就直說了。”然後帝無月捅了捅旁邊的秀兒,秀兒一臉的為難,然後看見帝無月執意要自己說,先是一笑,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臣妾也認為以月公主個人才相貌足夠配上金皇子了。”然後不再多說。
帝無疆寬大的蟒袍一抖,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笑著說道“這就是你昨夜纏了我一晚的目的?”雖然笑著,可是秀兒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陛下怎麼在大家面前這樣說?羞死人啦。”秀兒不勝嬌羞的說道,樣子實在是秀色可餐。
連城不禁露出笑容,纏了一夜嗎?真是好。而連城這一瞬間的笑容自然落入帝無疆眼中。連城略一施禮,便繼續站著,雖然坐著更舒服,可是看起來這裡該不會有人想起來讓自己坐下。
“皇帝哥哥,你怎麼不應了,臣妹都這樣說了……”然後帝無月露出委屈的神色,面帶期盼的看著帝無疆。
帝無疆低聲道“母后答應了嗎?怕是沒有吧?無月還是先讓母后點頭吧。”然後端起茶杯,秀兒馬上為他添上茶水。
“這,哥哥你明知道母后有多麼反對,竟然還這樣說,你……你欺負人家……”然後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連城心意一動,太后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