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韁繩,卻發現已經漸漸沒力氣了。
小腦袋處於一片空白狀態,連思考都忘記了。
正當眾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時,卻見一抹靛藍色身影忽然一閃。
手中的古劍一個起落,花月便從那馬背上落入了這個熟悉的懷抱裡。
腳尖踩著馬背一個飛躍,那抹靛藍躍出幾步之後,卻見那之前還瘋狂的小馬忽然自後背處開裂開來,鮮血噴薄而出。
隨後倒在了地上,動了幾下之後便不動了。
花月被護在懷裡,只能感覺到頭頂那熟悉的手在摸著她的小腦袋。
“哥……哥。”蒼白的小臉微微抬起,花月努力扯出一個笑來:“真險……”
“嗯。”低低地應一聲,洛潮伸手,撫摸上那小臉。
再伸手握著了那小手,卻見小手上被繩索勒地通紅的幾道痕跡,甚至泛著血絲。
“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一旁計程車兵噗通跪地,渾身顫抖著不停地磕頭:“求王爺饒命!!!”
第4卷 第187章:這麼迫不及待奪走本王的吻啊1
涼月星辰般的眸子冷冷掃一眼那跪地的人,手按住了懷中孩子的肩頭,洛潮涼涼說道:“收拾掉吧。”
一旁褐衣少年恭敬跪地見禮:“屬下沒能保護好花月,請主子責罰!”
“罷了。”涼涼的聲音說著,洛潮一手牽著花月的手腕,慢慢往回走:“去找大夫來。”
“是!”流河領命,迅速去尋大夫了。
馬場計程車兵們則是小心翼翼,不知道如何是好地看著他們的王爺帶著那孩子離開了。
事後,他們去收拾那殘局,發現那匹小馬身上的馬登和韁繩都斷了,而且身體被攔腰齊齊砍斷了。
這是……他們平王爺的劍!
沒有人知道在那麼短的一瞬間,這位平王爺是如何辦到的,可是又不得不半是害怕半是敬佩這位王爺。
畢竟,這可是出手利落而而且狠戾、一點餘地都不留的戰神平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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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營帳。
當洛潮帶著花月回來的時候,流河已經請來了軍醫。
只見那老大夫一看洛潮,便迎了上去,滿臉的擔憂道:“王爺,您現在還不宜大動,萬一扯動了傷口如何是好?”
說著,就要給洛潮把脈。
“先給花月瞧瞧。”將花月的小手抬起來,洛潮說道。
老大夫先是一愣,旋即接過花月的手,細細看起來。
“主要是擦傷,並無大礙。只要給幾服藥塗著就好。”老大夫說著,自藥箱中取出那麼一塊乾淨的白布來,又將幾隻小藥罐中取出一些粉末來,將粉末塗在花月的手上,再包紮好。
“王爺,花月已經好了,讓我瞧瞧您的傷吧。”老大夫走到了睡塌旁,伸手去給斜斜靠在那裡的洛潮把脈。
一邊把脈,他一邊說道:“剛才主子動了真氣啊,以後是萬萬不可了。否則這傷可就難好了。”
任由那老大夫說著,最後又開了幾服藥,洛潮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似乎那老大夫說的是危言聳聽,又似乎那老大夫說的是別人。
第4卷 第188章:這麼迫不及待奪走本王的吻啊2
待到那老大夫出去了,他才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連帶胸部。
貌似,是有點,疼。
雙手被包紮了白布的花月看著那兩隻手,轉身,她對著睡塌上的少年搖了搖:“好像熊掌呢。”
語畢,卻見那一直似笑非笑的少年臉色有些難看。
“哥哥你怎麼了?”忍不住擔心起來,花月快步上前去。
卻不想腳下一個不注意,她就這樣撲了過去!
眼看著要摔到那少年的身上,花月連忙出手扶住睡塌的雕欄處,卻忘記了手上正受著傷。
倒吸一口冷氣,她條件反射地把手收回來。
結果,沒了支撐的孩子就這樣直直摔了下去。
那睡塌上的少年見狀,連忙出手想著扶住這撲倒下來的孩子,卻發現自己的狀態還不足以支撐這孩子的身體,只是起了緩衝作用。
於是,這倒下來的孩子就這樣撲到了洛潮的身上。
而且,因著那緩衝的作用,他們沒有撞的很疼。
只是,偏偏,嘴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