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了。
是話語中樞出了問題嗎?是氣管被堵住了嗎?是心臟停止跳動了嗎?我的頭還在自己的脖子上嗎……一連串的疑問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坐起來,然而事與願違的是,無論我多少努力,都無法動上一下。
被穿透的胸口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疼痛,也沒有發生血流如柱的慘狀,沒入我胸口的手臂就好像和我的身體融合了一般,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重要抽了回去。只不過在抽出手臂的時候,她的手中沒有了那黑sè的寶具。
把寶具放進我的身體裡了嗎?這是為了什麼?
留給我思考的只有三五秒的時間,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全身上下如同被火焰燃燒一般的疼痛吞噬了我的神經。
“……明……忍耐……死……等到……”耳朵已經不好使了,死一般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陣發黑,Devil所說的話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完全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不,即使能聽清,現在的我也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已經沒辦法思考了,不只是身體,大腦,每一寸的神經都在瘋狂地灼燒著,讓我的恨不得把身體從中剖開。
這和移植Archer的手臂還不一樣,那個時候至少我的神智還是清醒的,從不會主動解開手臂上的限制。但是與現在的疼痛相比,那個時候身體的灼燒根本算不了什麼。
“不枉我專門設計的這個寶具。”奇怪的話語,在我的意識歸於黑暗之前,最後一秒的意識異常的深刻,早先已經幾乎失去作用的聽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敏銳。
然而,現在的我已經能有辦法再去分析這句話代表的含義了,灼熱的疼痛令我硬生生地、失去了意識。
………【第一百零一章 壞掉的遠坂】………
熱。
好熱。
身體裡面好像悶著一團火,發洩不出,不停地灼燒著我的神經。
手,腳,內臟,大腦,所有我還保留著知覺的地方,全部向我發出死亡的鳴響。不行了,大腦無法正常思考。好想把這個身體撕裂,好想解放身體裡無窮的燥熱。
抓。
想要抓破喉嚨。
無法忍受。
每一寸身體都如同老化的機器一般,每轉動一下都帶來痛苦的聲音。
“……郎。”
誰的聲音?
“士郎。”
士郎?那是什麼?對了,這好像是我的名字。是誰?誰在那裡?
“士郎,快放手啊!”更加清晰了,傳入我耳中的聲音。
伊莉雅?
“哇啊!!!!!!!!!!!!!!!!!”大聲地吼出來,好像把全身的火氣都吐出身體一般,我的神智漸漸變得清晰,本已經失去的視覺,也在緩緩地迴歸正常。
然後,首先進入我視線的,是衣衫不整被我雙手壓在地上的伊莉雅。
原本渾濁的意識如果被冷水澆過一般,瞬間讓我打了個機靈。
“伊莉雅!”我驚叫一聲連忙後退。
“咳咳。”伊莉雅一邊痛苦地雙手抓著脖子,一邊大力地咳嗽起來。
我……我幹了什麼?看向自己的雙手,我驚訝地發現,我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撕得粉碎。什麼時候?在我昏迷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士郎。”總算緩過來的伊莉雅,雙手裹著衣服,一臉幽怨地瞪著我。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怎麼看都是我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對不起!”我正跪在地上,深深地低下頭。
“我知道,並不是士郎的錯。”伊莉雅慢慢地調整著呼吸,“只是剛剛計程車郎好恐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幹了什麼?難道我在失去意識的時候把伊莉雅……
“對哦,就是你想的那樣。在你昏迷的時候,把伊莉雅狠狠地強暴了十幾次。”Devil的聲音把我的視線引向了她所坐在的桌子前。
我……我把伊莉雅……目瞪口呆地看著伊莉雅衣衫不整的樣子,再看向自己半裸的身體,我的大腦彷彿被雷霹了一般。
“才不是那樣!士郎不要聽她胡說!”伊莉雅大聲地反駁道,“士郎你什麼都沒有做!而且――”
說到這裡,她一臉惱火地瞪向Devil:“你究竟對士郎的身體做了什麼?”
“又不是我的錯。”Devil慢慢地品著茶,“我早就跟你說了,把死狼丟在地上,不用管他,你自己送上門去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