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身咒,她立刻僵立在原處無法動彈,
糟糕,她忘了他有法術。
“黑曜,你說過等我願意時才會碰我的。”她想起他曾經做過的承諾,急急喊
“你相信狐狸說的話嗎?”他已經搶下她手中的碎片,將她的身軀打橫抱起。“你也答應過要愛我的,不是嗎?”
“那是……說笑的啊!”她趕緊辯解。
“我也是說笑的。”他語帶譏諷地說著,一邊將它輕輕放到床上,瞳眸中閃爍炙熱的慾望。
“黑曜,你不能……”
在他拉開她的前襟時她脆弱地哭了,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抵抗他的侵泛。
“我為什麼不能?”
他除去自己和她的衣物,放下紅色的帷幔,又將唇貼上她的瓔唇,再一次用舌頭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當他的唇移開後,她立刻以悲傷的口吻哀求道:“黑曜,求你放過我吧!”
“你說什麼?”
他停下動作,以嚴厲的口吻責問,一瞬間轉為悲憤的大笑。“沒想到你白蓮也有求我的一天!別說了,那是不可能的!”他又將身子伏下、“你是我的娘子,不管你之前跟過誰,永遠都是我的娘子。”
“不!”她很想將他推開卻無法動彈,“黑曜,你這卑鄙的傢伙,居然用定身咒對付我。”現在只能用激將法了。
他楞了一下,臉上又轉為陰沉的笑意:“好,那就別用定身咒。”
輕輕一點,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咒語就解開了,她立刻抓起散亂在床鋪上的外衣遮住酥胸,翻身準備離開床鋪。
“你以為你走的了?”不用法術也能對付她。他一把將她抓回床上壓在身下。
她將雙手護在胸前近似絕望地喊道:“黑曜,我恨你!”
“要恨就恨吧!”他將她的雙手分開壓在床上,又是另一波慾望的攻略。
一切都完了。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恣意滑下,並在心裡不停呼喊劉慶。
“張開眼睛!”他厲聲命令道。真是該死,她居然哭成這個樣子。
她沒有聽他的話睜開眼睛,只有絕望地將頭別到一旁。
更大的恨意從他心底冒起,他決定不顧一切佔有她。
“我是你的相公,記得了!”他充滿恨意地喊著,挺身準備進入她的身體,而她只能無力地流著眼淚。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敲門聲。“哥哥,白荷姐姐來了。”紫薇在門外喊道。
“啐,你妹子真會挑時間。”他瞬間停止動作,起身披上衣服,再將視線轉向滿臉淚痕的她。“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怕丟臉的話就乖乖待在房中別出去。”
她的思緒已經亂成一片,等他的背影離開房間,才趕緊披上衣服。
好想見白荷一面,但檢視自己手腕上被他抓傷的痕跡、摸摸自己消瘦淚溼的雙頰,就知道不能出去。
生不如死,偏偏又死不得,這是她的悲哀。
“黑曜大哥好!”白荷笑臉盈盈地打著招呼。
“小姨子,你是不是該改口叫我姐夫了?”黑曜以極其陰沉的口氣訓她。
“不急,現在還叫不順口呢!”白荷繼續嘻皮笑臉地問道,“怎不見我大姐?日上三竿了總不會還在睡吧?”
“她生病在房裡歇著。”黑曜一字一字冰冷地從口中吐出。“別去吵她。”
“是嗎?可我瞧黑曜大哥剛從房裡走出來!”白荷理直氣壯地應道。
“白荷,你不要太不識好歹了。”黑曜將在白蓮身上受的氣完全爆發出來。“有事也是我們夫妻間的事,要你多嘴?”
“黑曜大哥,我一個好端端的姐姐到你家沒幾天就生病,這也問不得嗎?”白荷的口吻也變得憤怒。“改天叫我爹來問,看你什麼口氣。”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話,滾吧!”
黑曜一點也不想跟白荷閒聊,只想趕快回房間。
“滾是可以,不過有個人今天非見我大姐不可。”白荷轉過身子。“姐夫,出來吧!”
“姐夫?”
這個稱謂讓黑曜吃了一驚,他陰沉地注視著走上前來的人。“是你,劉慶。”
“對,是我,我今天是來帶我娘子回去的。”劉慶毫不畏懼地走到黑曜面前,聲音也傳進了房間。
“相公?”在房裡聽著外面動靜的白蓮心裡一揪,他真的來了!
“看來當初沒有殺了你真是個錯誤。”
黑曜話中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