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菱的臉色勃然大變。“相公,咱們快些過去!”
“好。”楊椿的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大姐、劉兄,咱們先走一步。”
他們跳上空中後身影迅速消失,不知發生什麼事的劉慶跟白蓮只有目送他們離開。
“怎麼回事呢?”白蓮的心不安地加速跳動。
“我也不知道。”劉慶也被這詭異的氣氛感染,心不知不覺地沉重下來。“晚了,走山路也危險……”
“偏偏爹到黑狐村去了,現在沒得商量。”她憂心忡忡地說道:
一陣微涼的夜風吹了過來,她輕輕地“哈啾”一聲。
“與其在這裡幹著急不如回房歇息,明早再作打算?”他最擔心的可是她的身子!
“可是……”心事重重叫她怎麼睡的著呢?
“那先進房裡再商量。”他強制地扶著她的肩膀,護她進了房間後卻無言以對,彼此對望沉默了一會兒,
真的無計可施。
“為什麼我要喝下那符水,為什麼?”
她突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開始伏在床上哭泣。“沒有法力的狐狸根本就不配活著。”
“娘子,你是為了我呀!”他永遠記得她的犧牲。“真該死的是我,要不是我沒用,咱們現在應該在英德鎮過年。”
她並沒有回應他的自責,只有讓淚水滑落於雙頰。
就在此時一陣痙攣從她腹中傳出。“相公,我肚子好疼!”她咬牙說道。
“什麼?”該不會要生了吧?她不是才懷孕不久?
槽了,他忘了她是狐狸,哪用得著懷胎十月?
生出的孩子不曉得會不會帶條尾巴……他惶惶不安地揣測著,視線又重回她身
“好疼啊……”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但額上已經滲出斗大的汗水。
“娘子你別動,讓我來。”
他急忙奔到床邊將她扶著躺平。
孩子長什麼樣都沒關係,只要她平安就好。“是不是要生了?”
“不……知……·啊!”
已經意識模糊的她又被-陣痙攣痛的清醒過來。
“糟了,現在該怎麼辦?”他一個大男人哪會接生啊?何況她也沒生產的經驗。
這個小孩子真欠打,早不出生晚不出生,偏偏選在這人仰馬翻的時候!
“相公……我恨你!”雖然強迫自己忍住,還是禁不住罵了出口。
“娘子!”他又是心疼又是心急,趕緊將她的手握住。“你罵吧,我會一直在這裡。”
“畜生!王八羔子……”都是他害她這麼疼的!
過了不久響亮的哭聲從房中傳了出來,接著是劉慶歡喜的叫聲。“沒有長尾吧,哈哈!”
“真的嗎?”她語氣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