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斂總是不著調的為難她,她可想過為什麼?
蘇眠把藥粉抖得撒了它一肚皮,碘酒更是流得躺著地的那邊的毛都溼透了。
沒照料過這種情況,手腳略拙,起身去找抽紙,卻看見了站那的蘇斂。有些驚訝道:“你怎麼不睡?”
蘇斂下著樓道:“去拿一包乾棉球過來。”
蘇眠就去把整個藥箱都搬個出來。
蘇斂削了她一眼刀道:“幹什麼你。”
蘇眠低低一笑:“感覺你挺懂的,反正你又不睡,你看還要怎樣,剩下都交給你了。”
蘇斂接過她遞過來的棉球包,“把反正你又不睡這句去掉,再說一遍。”
“為什麼?”
“你語文體育老師教的?病句明白嗎?我不睡就要來給你料理狗?神邏輯。”蘇斂字字珠璣,抨擊得蘇眠無力還嘴。
老老實實的給他遞棉球。
差不多的時候,蘇眠伸手摸上那一塊都被碘酒染成褐色的肚皮,看是不是幹了。她摸著摸著,動作變成了輕輕的按,邊按著,手一路往傷口附近去。
躺在地上原本一哼都不哼的金毛,猛的一個抬頭,差點咬到她手。還好她手收得快。
蘇斂看得緊張,一把抓了她手腕道:“碰到沒有?”
“沒事。”蘇眠伸開手給他看。“它不是要咬我,是我按疼了它。”蘇眠神情變得凝重道:“我不確定我剛才按到了什麼,我們去換衣服,現在就送它去寵物醫院。”
“你是說它肚子裡有東西?”蘇斂看向金毛肚皮上那道傷口的長度,忽地想到了什麼。一個收力,捏得蘇眠手腕一疼,道:“先說說看。”
蘇眠掙回自己的手,道:“我只摸到一個硬硬的角,但……”那個硬角物的厚度,再結合刀口的長度,蘇眠聯想到了某樣東西。
蘇斂的反應,似乎驗證著她的猜測,他應該和她想到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