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斂,為什麼要這麼狠……你的柔情是不是永遠只能給她一個人,即便我腹中是你的骨血,也動不了你半分的憐憫。
“啪”細脆的筆芯又一次在紙上折斷。
蘇眠有些無語的扔下手裡的自動鉛筆,撇頭,朝老a發牢騷,“這麼容易斷,你還讓我怎麼畫?我要素描鉛筆,你去買。”
老a站起身,抖掉衣服褲子上沾的瓜子殼,一屁股重坐下,“你輕點不就行了,筆芯不弄那麼長不就行了,慢慢畫,別急。”
“你行,你來。”蘇眠撐桌子起身,不知道為什麼,這一上午就是斷斷續續的靜不下心。
“幹嘛去你。”老a見她去開門,忙把自己這堵人肉衝上去,往門上一板。
“讓開,我去買筆。”蘇眠沒好氣。
“不行,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我答應你哥看好你,萬一在我這裡把你給看丟了,你哥得讓我挖地三尺!你大小姐體恤下百姓疾苦,可別再折騰我。你一出事,倒黴的哪回不是我。”老a打一拱手,“恭喜發財,裡面坐。”
蘇眠被他逗寶得心情一緩,到窗邊站上,推開窗戶透氣。
“老a,到你這個年紀,應該深愛過一個人吧。你能不能告訴我,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老a頓時兩眼八卦的星星直冒,“嗖”的躥到蘇眠身邊,將她上下打量,摩拳擦掌的表情各種欣慰,儼然一股家中女兒長大成人的岳父既視感。
蘇眠“嗤”的一笑,斜他一眼,“有話說話,怪里怪氣的幹嘛?”
老a從善如流,“你沒覺得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會變得怪里怪氣的?”
蘇眠頓時對他的眼神糾結成狗,“你現在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