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上的兩隻手。
蘇眠急道:“給我三天,我回答你。你也知道我失憶了,你不能這麼欺負人。”
風音被她巧舌如簧得做不得聲,暫且就這麼答應。這三天,薛剛的臉和眼睛卻沒耽擱。
風音去外面採藥不在的時候,蘇眠就守著薛剛寸步不離,就怕司琅趁她一個不留神下陰手。吃飯,蘇眠只敢和風音一起吃,也只敢讓薛剛吃風音準備的東西。
外面出著很大的太陽,蘇眠把薛剛扶著想到下面去曬曬,曬掉一些晦氣和病氣。剛出門卻又被神出鬼沒的司琅攔住,冷著眉眼,明顯想找麻煩。
“開個箱子你到底要磨蹭多久?”
“要是那麼容易,你自己怎麼不開?看著你就頭疼,頭疼不宜動腦知道嗎?你少來煩我,說不定我還能早早給你開啟。麻煩讓開,別擋道。”蘇眠推開她伸著的手臂,懶得和她糾纏。
薛剛眼睛看不見,也沒見過司琅,準確說是來不及看清司琅。那天司琅把他弄醒來,在他睜眼的剎那,往他眼裡灑了藥粉。但她的聲音,薛剛卻聽得真切!
蘇眠扶著他經過司琅身邊的時候,電光火石間,他忽然出手捏住了她的脖子。薛剛一隻手,可不是那天蘇眠一隻手的力氣可比的。司琅在他手底連呼吸都沒機會換,直接臉都白了,眼睛像金魚一樣瞪得快要脫出眼眶。
她拼命的摳著薛剛的手,錘,打,掙扎著要掰開脖子上的禁錮。
“夠了,她要斷氣了。”蘇眠輕拍開他的手,薛剛手快得把她都猝不及防了一臉。
司琅自是更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