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和你一起來的,今早跑掉的另外一個。他應該不太好,除了臉,哪裡都是血。而你嘛,除了臉,哪裡都很乾淨。不過,你很快也會不乾淨了。”
蘇眠後悔死了自己的愚蠢,為什麼自己不能早點明白。如果早知道風音是蘇斂假扮,她會受下那一腳,也不會讓蘇斂因為擔心自己而暴露了身手。
那些刀子都像割在了心上。
“你不問我想幹什麼?”司琅沒得到回應,不快的提醒她。
蘇眠心疼得不想說話,又怕再激怒她,順著接道:“你想幹什麼。”
看她這樣無能為力,司琅很是開心,“不幹什麼,就是給你喂點藥,再找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好好來近身伺候你。這也叫近侍!喜歡嗎?”
“司琅你變態!”蘇眠勃然大怒。
“變態?我覺得我對你挺留情了,你別生氣好嗎。要是不喜歡年輕力壯的,我給你找幾個老頭往身上爬。他們身上的體味又老又臭,皺巴巴的身體摸上去就像一灘腐肉,皮肉的褶子是上面一條條的蛆。你不僅要忍受,還要當成很喜歡。在他們身下婉轉求歡,委屈自己,噁心自己,假裝你很享受,你還要更多。如果碰上誰是不行的,你就走運了,他們會變著辦法的折磨你,你的身體不是你的,你只是他們洩慾的玩偶。他們會好好讓你見識什麼叫變態!”
司琅說到這裡的語氣都不對勁了,她憤恨,焦躁,咬牙切齒,像吃了一堆蒼蠅,她自己把自己說到跑開去吐。
蘇眠則聽得心口發涼,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