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被他推理得有點起毛。趕緊回到自己的床上,裹上被子道:“誒,先不說他,你的眼睛什麼時候好的。”
他要是敢說早好了,她保證,分分鐘把他扔出去!到這會兒,瞌睡索性全攪合沒了。
“根據不精確時間,應該是在我坐到你床上,我們撞到腦袋後。當時我眼前一亮,黑了之後我就發現我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你了。我還以為我腦袋裡產生了幻覺,光盯著你看,也沒留神你說什麼,誰知道你二話沒說給了我一腳。”
薛剛往地鋪上仰躺下,手枕著後腦勺,長吁短嘆的傷心道:“小眠,你居然野蠻的對待一個瞎子。”
“別說了,我後悔了。“蘇眠沉沉道:”早知道你不瞎了,我應該給你兩腳才是。”
眼睛好了,薛剛心情不錯的貧道:“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毒死你。”
薛剛嗯哼了一聲,“沒毒死,差點被你踩……”斷子絕孫腳啊,她怎麼會以為踩了肚子?他是有腹肌的好嘛,硬著好嘛?!
蘇眠沒多想,順口接道:“踩得好。誰讓你愛演。”
“我發誓,沒演。”
蛋痛是真的!
兩個睡不著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的說著就說到了正事。薛剛問她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蘇眠沉默了一會兒,說了句什麼,直接把薛剛驚得從地鋪上彈了起來。“你確定?你就不怕他們到時候真把你扣在這裡?”
“怕什麼,我都想好對策了。”蘇眠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又有些笑不出了道:“來之前,新月商會的人說我到了就知道了,所以這幾天我就拼命在想我該知道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