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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哦,這個反應,好棒!

親眼看到他差點毫不手軟的宰了喬絲蘿。

他的底線,便是她。

當時,只以為蘇斂是對她護得緊,不曾想那竟是他的底線。後知後覺的薛剛,一張臉淪陷成黑人。

賤人就是矯情!

蘇斂這個大賤人,就是賤得跟一般的妖豔賤貨不一樣,仗著蘇眠傻乎乎,動不動就敲邊鼓,女人是我的,你來咬我啊!

薛剛的腦袋上險些冒煙,一旁的蘇眠還一本正經的問得渾然不知,“哥,你的底線是什麼呀?”

蘇斂涼涼的抬著眼皮子看著她說,“你猜。”

“……”

蘇眠頓時不想說話了,她才不猜,男人心海底針。原話雖說是用來說女人的,但改改用來說蘇斂真真地合適。

薛剛實在受不了蘇斂的故作正經,表裡不一,躥地而起拔帳篷!

“都出來,出發,小眠帶路!”

蘇眠望著天上高高飄的白雲,想了半天也沒記起來自己中途醒過一回的事,說了什麼話更加無從追憶。她無奈的看著帳篷都快收好了的薛剛,“你確定我說了我來帶路?”

薛剛斜她一眼,頗還有些岔岔不平道:“你就被我抱著在眼皮子底下說的話,我還能聽走耳不成?”

蘇眠為難,“可我真的不記得了……”

另頭,蘇斂已經把東西都背在身上了。蘇眠走過去道:“哥,我確定我不記得了。”

“你彆著急。”蘇斂寬慰道:“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們再走走試試。走不出再說。”

蘇斂把之前的情況給她大概的說了一遍,他和薛剛這十來天裡,也多次試過,不過每次都會以兩個小時回到原地告終。林子裡沒吃沒喝,一直消耗的都是他們自己帶過來的食物,沒有飲用的水,這些天便靠著薛剛採的那些草支撐,渴不死,但也不能儘量。兩個人臉上除了被逼無奈得不修邊幅外,嘴唇更幹得有些裂了。

很快,那些草也要沒了。兩個人試過回頭再去想辦法弄一些,但他們再也找不到那個滿是紅草的低地。

山窮水盡的絕地,如果蘇眠真的記不得了,他們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只能再次的去找出路。

薛剛背好包過來了,左手遞給蘇眠一個蘋果。“七天前的平安夜禮物。”右手遞給蘇眠一個黑色的小錦袋。“這個你開啟看看,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

黑色的小錦袋裡倒出來一副銀手鐲,是那副勾玉鐲。蘇眠一見之下,愛不釋手,“這對鐲子好別緻,你哪裡來的?”

薛剛眯眯眼笑,不答反問道:“喜歡嗎?”

“喜歡啊。”蘇眠抖得手鐲上掛的勾玉碰出叮叮的聲響,眸光驚豔,毫不掩飾心裡的喜歡,“謝啦。”

“別客氣,你喜歡就行。千金難買心頭好。你好好儲存,掉了可就再也難找回了。”薛剛若有所指,語氣微微有些失落。蘇眠果然沒記起來,這原本就是屬於她的東西。如果她某一天能想起來,應該也會一併把自己認出吧。當年粉雕玉琢,滿臉淚痕的愛哭鬼,是受了誰一心一意的照拂?他自初心未改,唯恐她永遠遺忘。

這般想著,失落與期盼交替,患得患失的心頭,又酸又甜。

拿著上路,蘇眠像是得到了寶一樣,格外的高興,拿著小小的鐲子,有些美中不足的自言自語道:“要是再大點,我就能直接戴在手上了……”

她仔細的看過手裡的鐲子,完整的一個鐲圈,沒有收放的餘地。鐲身厚實,淺表有淺凸的花紋,一眼看上去古樸意境,總覺得似形非形,似像非像,很有以前的老舊件的味道。

蘇眠摸過上面紅勾玉的墜子,手感似紅玉髓,雖然叫玉,其實屬瑪瑙。最好質量的紅玉髓市面價格也就幾萬不等,不是很值錢的東西。自己手裡摸摸捏捏的紅玉髓顏色暗,通透度全無,比一般品質還不如。以前專業課的打磨技巧,就沒少拿這些劣質石頭練手。

黑色的是黑曜石。

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就是喜歡,就像薛剛說的,千金難買心頭好。

蘇眠把手鐲裝回袋子裡,繞到蘇斂後面,把他背上的包開啟。腳下邊被蘇斂拉著往前走,邊把袋子塞進包的最深處。仔仔細細的拉上揹包,拍拍揹包示意蘇斂道:“交給你了,別給我掉了。”

“對了,你的禮物了?”蘇眠走到他身邊伸手。

蘇斂同伸手,“我的了?”

薛剛湊一腳,伸手。

蘇眠“啪啪”地打掉他們的伸著的手,道:“等我回去,現在我哪裡去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