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面臨了一個重大的難題。
這裡距離噩夢森林還有一段距離,若是步行的話……
整整五天以後,滿身煙塵,疲憊不堪的李海冬才終於來到噩夢森林的邊緣,一路上晝伏夜出,*著蓬蓬的保護,好不容易拖著殘破的身軀渡過了這一段艱苦的路途,李海冬已經是筋疲力盡。
足足在林邊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李海冬才進入叢林,又是在蓬蓬的貼身保護下,才不會被那些林中游蕩的毒蛇和毒花殺死。就這麼又折騰了一日,才算終於看到熟悉的湖泊。
“海冬回來了!”一個豪納族人最先看到了一身襤褸的李海冬,定睛看過去才發現是他,忙大喊起來。
這一聲喊引起了轟動,許多人跑出來迎接,等看到李海冬這個狼狽的模樣,都吃了一驚。
羅剎越過人群跑過來,看到李海冬吊著個腫脹不堪的胳膊,一臉的塵土,眼眶裡熱淚滾滾卻不敢流出來,上前兩步輕聲道:“辛苦你了。”
當日晚間,只剩一臂可以活動的李海冬,頭一次不用擔任烤肉的重任,悠閒的躺在湖邊的躺椅上,和俞白眉羅剎鰲廣幾個聊著天。憨憨一旁乖乖的趴著,似乎知道主人正受著傷痛的煎熬,也不吃烤肉了,睜著閃亮的大眼睛,盯著主人,一刻也不離開。
“這調料灑的不均勻啊。”李海冬吃了一口烤肉,搖搖頭道,“血隱神君倒買倒賣還有些天分,若是以烤肉為生,只怕要賠個底朝天。”
血隱神君當然聽不到李海冬這苛刻的評語,正在一邊烤肉一邊胡吹大氣,龍言和不鏽兩真人在一旁為自己的上線拍著馬屁。他們已經閒了些日子,李海冬如今安然無恙,說明老鼠會的生意還會繼續下去,他們幾個樂不可支,當然有些得意忘形。
至於豪納族人也是個個歡快,他們的聖女羅剎近些日子來一直悶悶不樂的,但凡腦筋沒有問題的都知道是為了什麼。如今李海冬雖然是帶傷回來,可是以他縱橫天界都無所畏懼的能耐,哪有人懷疑聖女日後的幸福。因此眾族人都在豪飲,一時間歡聲笑語不停。
鰲廣笑道:“你當人人都有你要一副好手藝呢,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比較了下,也就血隱老頭的手藝最好。”
李海冬嘿嘿一笑:“果然還是離不開我吧,我看憨憨都被你們養瘦了,這麼虐待我兒子,你們也真夠狠心的了。”
眾人聽了李海冬的話,都笑起來,他這一回來,大家有了主心骨,一直困擾在眾人心頭的煩惱全都煙消雲散,氣氛難得的祥和。
唯獨李海冬的胳膊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雖然聽他說只要取得龍涎水便可以治癒,羅剎還是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
篝火通明,眾人都在狂歌縱酒,李海冬和羅剎獨個呆在別墅的二樓陽臺,靜靜的看著他們。
“疼嗎?”羅剎坐在李海冬腿上,輕輕的撫摸著李海冬手上的胳膊,溫柔的問道。
“你這麼一摸,就不疼了。”李海冬閉著眼睛,享受著羅剎的撫摸,嬉皮笑臉的道。此刻羅剎的整個身體都在他的懷抱之中,那蜂腰被他完好的左臂摟著,肥臀則膩在大腿之上。羅剎乃是絕世美女,惹火身材便是人間最為性感的尤物也無法比擬。李海冬能坐懷不亂,沒有動手動腳,只是言語調戲,倒也很不容易了。
“油腔滑調……”羅剎嗔怪道,自從和李海冬有了親密的接觸之後,她在也沒有從前那種冰冷了。雖然旁人看來她還是那個冷若冰霜遇事沉穩的豪納聖女,可是在李海冬面前,她卻只是個平凡得不得了喜歡撒嬌耍賴的女子。
“唉,我若不油腔滑調,你這美女哪能傾心於我啊。”李海冬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羅剎一撇嘴:“誰說我傾心於你了,你的臉皮真厚。”
李海冬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反正人間有好多美女在等著我呢。”
羅剎卻不吃醋:“你難道真的從天界拐了個仙女?”
李海冬臉一紅,喃喃道:“還真是這麼回事,而且……”
“而且什麼?”羅剎的好奇心被李海冬勾起來。女人若是有了好奇心,那簡直跟口香糖一樣,粘著人,甩不掉丟不開。李海冬只能把如何和小九認識的一系列經過跟羅剎說了。羅剎聽說小九的尊貴身份,不禁大吃一驚,更對李海冬在人間對抗天兵的事情大為讚賞,卻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醋勁。
李海冬說完了故事,感慨的摟緊羅剎道:“若是每個女子都如同你這麼開明該有多好啊。”
羅剎道:“我們魔族是可以男子三妻四妾的,你都說人間只能一夫一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