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從明天開始吧,今天已經太晚了。”任商想為留哥多爭取一點兒時間,“從明天開始你來這裡跟胡兄學,好好珍惜這個機會,我有點兒事要離開幾天,
回來再檢查你學得怎麼樣。”
“外公要出門?”留哥有一絲不安。
“我族中有事,回去看看。”任商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回那裡去?”胡老者顯然有什麼不滿,重重把杯子一放,“那種地方,回去作甚!?”
任商垂頭不語。
“總之,秋娘死了之後你就該明白過來了,為什麼還把他們當做。。。。。。”
任商看看身邊的留哥,沒有回答。
“孩子。”胡老者向留哥揮揮手,“今天你先回去,明天按時來,我會教你的。現在,我有點兒事得和你外公談談。”
“是。”留哥知道這兩位老人要說不能讓自己聽到的話,忙答應著向胡老者鞠了一躬,這才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任商,想到明天來時他就不在這裡了,不由有些依依不捨。
“去吧,我三兩天就回來。”任商向留哥擺擺手,“別忘了用功,我等著看呢。”
“是。”留哥知道了他回來的準確時間,放心地出口氣,笑著走了。
“任老弟,這個孩子。。。。。。”胡老者說了幾個字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和任商一樣看著留哥離去的門口發起呆來。
“啦啦啦,啦啦啦,明天要學幻術了。。。。。。”留哥得意地哼著小曲兒,撒著歡向回跑,他真想把自己有機會學九尾狐幻術的事告訴第一個族人,可惜任商曾一再告戒他,
不許他和任何人提起自己,所以他這麼多年來,連父母都沒有告訴,自己的法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是從地面上下來。。。。。。”執珂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對身後的執圭說。
執圭也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他竟然敢獨自去地面。”
兩兄弟對視良久,執珂決然地說:“走,我們也上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第二天,吃過早飯,留哥乘母親沒注意早早變溜出了門。
靜石焦急地叫著奔進家們時,留哥早去得遠了。
“留哥兒呢?留哥兒呢!”靜石乒乒乓乓地推著房門,大聲叫嚷著。
庚娘從房裡出來,不解地問:“怎麼了?留哥兒出門去了,你這是幹什麼?”
“他又去地面了嗎?”靜石臉色蒼白地問。
“地面?”
靜石面無血色地看著妻子:“他,他最近一直和。。。。。。我去追他回來!”說完轉身狂奔,也不顧地狼族裡的禮儀,從天花板上鑽了出去。
庚娘呆立在屋裡,默唸著:“地面,留哥兒去了地面。。。。。。他一直和什麼?和誰在一起。。。。。。究竟出了什麼事。。。。。。難道。。。。。。”她心中想到了一件最可怕的事情,
不由渾身發起抖來,“不會,留哥兒是我的兒子!不會的,留哥兒是我的兒子!”
留哥兒規矩地站著,在胡老者面前做出最恭敬的樣子。他看得出這為九尾狐老者遠不像任商那?隨和可親,所以一點兒也不敢造次。
“你叫留哥兒是吧?”
“是,先生,是叫留哥兒。”
“留哥兒。。。。。。”胡老者似乎在品味這個名字,留哥不由提起了心——他不會因為不喜歡我的名字而不教我吧?
“好,從今天起我就教你幻術,你跟我出來。”胡老者示意留哥隨自己走出山洞。
“馬上就要學到幻術了,馬上就。。。。。。”留哥又緊張又興奮,手心都握出汗來了。
“你。。。。。。”胡老者正想問點什麼,卻忽然改了口,板下臉問,“留哥兒,你把我的事告訴過旁人嗎?”
“沒有!”留哥連忙搖頭。
“是嗎?”胡老者點著頭,卻猛地扭過身,舉手一揮,一陣狂風把留哥身後的灌木叢吹得東倒西歪,露出了後面的一名地狼男子來。
“哼!”胡老者冷哼一聲,“你的族人?”
“素辛先生。。。。。。”留哥看著那名地狼男子喃喃地說。
素辛滿臉尷尬,拍著身上的草葉塵土狼狽地走了出來。他一直悄悄跟在留哥身後,見到留哥進入山洞後變靠近過來,沒想到一下子就被胡老者發現了。
當他看清胡老者的樣子後彷彿嚇了一跳,連忙又後腿了幾步,向老者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