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幾天沒有訊息了嗎?”
火兒一下子衝到他面前大叫起來:“不準提他,我和他已經絕交了!”
“什麼絕交,小孩子吵架而罷了!他不見了,你真的不著急?快去找他吧,別在這裡搞破壞!”
“絕交就是絕交,我立場堅定,才不再跟他說話!”火兒瞪著眼,大聲宣佈自己的決心。
“既然這樣就幫我乾點活——去把這些垃圾扔掉。”
“使用童工是違法的!”火兒對於瑰兒這種不把人類神聖法律放在眼中的行�深惡痛絕,大聲抗議著。
瑰兒板著臉說:“那就不要搗亂!”這一次他總算達到了目的,火兒為了不受他的支使,躺到沙發上翻著故事書,稍微安靜了些。
瑰兒忙忙碌碌地幹著家務,火兒則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盤算著找點什麼事情來解悶,忽然發現遠處有樣東西搖搖晃晃地向視窗飛過來,他立刻趴到窗臺上去看。
那東西忽然從空中摔落在窗臺上,又掙扎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起來,穿過玻璃鑽進屋裡。
看清楚進來的是林睿的鬼使,火兒哼了一聲,扭頭飛到吊燈上去,閉上眼裝作睡著的樣子,偷偷把一隻眼張開一條縫,期待著那個鬼使是林睿派來道歉的,誰知過了半天對方還沒有動靜。
“竟敢耍我!”火兒因為期待落空而勃然大怒,一下子跳了起來,準備把這個鬼使打一頓來出氣,卻發現那個鬼使伏在窗戶底下一動也不動,樣子也變成了一團若有若無的煙氣。
“喂!你不是死了吧!”火兒用翅膀拍拍鬼使。
鬼使勉強張開眼,斷斷續續地說:“救,救……主人,他,他被抓……被抓走了…
…”它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身體的形態也變得更加虛無。
“喂,喂,你給我說明白,狐狸怎麼了?他在哪裡?誰敢抓他?誰這麼大膽!”火兒著急地拎起鬼使亂晃。被他這一折騰,本來就奄奄一息的鬼使無疑是雪上加霜,縮成了拳頭大小的一團煙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沒用的傢伙!”火兒怒氣衝衝地把它丟在地上,大叫著衝出了窗戶,“狐狸,我來救你了!你可別死!”
劉地半躺在沙發上,一手端著杯子,一隻手摟著位妖豔女子,眯著眼睛隨著音樂搖晃身體。
忽然包廂外傳來一聲驚叫:“著火了!”接著便是一片混亂。劉地懷中的女友驚恐地跳起來向外跑去,再也沒有看身後這們英俊的男友一眼。
劉地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此時濃煙已經鑽進了屋裡。
“死狗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放火燻你出來!”火兒的叫嚷聲忽遠忽近,顯然是在酒吧裡到處亂竄。
劉地咕噥著:“你不已經放火了嗎!”他拎起一瓶桌上沒喝完的酒,拉開了包廂的門。
半秒鐘之後,火兒出現在劉地面前,撲到他臉上又抓:“你把狐狸怎麼樣了?給我交出來!不然燒死你!”
“狐狸?林睿嗎?他怎麼了?劉地雙手擋著眼問。
“狐狸不見了,是不是你乾的?給我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和我作對沒有好下場!”火兒對著劉地時髦的髮型亂抓亂刨,劉地的頭髮一根根地焦捲了起來。
“我沒事抓他幹什麼?他又不是‘狐狸精’。”
“你瞎了?誰說他不是狐狸!”
“我說他不是……小孩子不會明白的,你說林睿不見了,你們不是絕交了,還管他幹什麼?他跟他媽吵架跑出去了,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他被抓走了!他的鬼使逃回來一個,說他被抓了!”
“真的?那個鬼使說是我乾的了?”劉地把這件事當作了林睿的小手段,為了和火兒和好耍的花槍——居然把自己當成“工具”,這隻狐狸真是太可惡了!
火兒大叫:“那個鬼使都被打得變成一團陰氣,馬上就要魂飛魄散了,他只說狐狸被抓走了,根本沒來得及說出是誰幹的。你說,咱們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有本事把狐狸打得那麼慘!”
“還有周影了,南羽了,羅天了,孟蜀了……”劉地隨口數著,他已經意識到這件事不是林睿的花招了。林睿對待這幾個鬼使像一個哥哥對自己的弟妹一樣,雖然大模大樣地支使命令,但卻十分愛護,決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難道林睿真出事了?在立新市誰有這?大的膽子敢招惹這隻狐狸,不知道他有“火兒”這個“大惡魔”撐腰嗎?口中和火兒胡扯著,劉地快速地分析著立新市的一個個妖怪。
“他們怎麼可能那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