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才好,而且憑自己這點本事,又能幫上師父什麼忙?
逸雲道人看他一臉沮喪,笑著說:“我倒真有件事要你去做。”
“師父您儘管吩咐,我一定拼命也做到!”道全拍著胸口保證。
“沒有那麼難,你給我看好他們兩個就行。我不會把要與人爭鬥的事告訴他們,也不會再對這件事追究,這樣一來,他們之中真的有一個做了那些事的話,就會以為我有暗中調查,越來越慌張,勢必會露出一些破綻來,你盯著他們,見誰有什麼不對勁的舉動,就馬上來告訴我。”
道全沒想到師父會讓他做這些,也沒想到師父對自己竟然如此的信任自己,他一時百感交集地望著逸雲道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半晌才說:“師父,道全一定做到您的吩咐,不過我相信,這件事一定不是大師兄、二師兄做的。”
逸雲道人點點頭,閉目不再言語。
道全見師父不再與自己搭腔,便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個禮,然後退了出來,出門之際逸雲揚聲說:“你們三個回去歇著吧,我想靜一靜。”
道志與道真相互看看,揉著已經麻木的膝蓋站了起來,道全見他們都不向自己詢問,張張口,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接下來的日子道全生活在緊張與彷徨之中,兩位師兄顯然知道師父要道全做什麼,但是他們什麼都不表示,只是對道全說話時,話裡話外都增加了一些為自己撇清的內容,這使得道全心裡不太好受,雖然是奉師命才這麼做的,可是監視的物件畢竟是自己向來視為兄長的師兄,道全在面對他們的目光時,難免常常生出做賊心虛的感覺。他有好幾次想對師兄們主動說出自己是奉了師命在監視他們,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讓這些有什麼意思,顯示自己比他們更得到師父的信任?還是一邊監視他們一邊表示自己的善意的矯情?道全怕師兄們反而會想歪了,所以無法開口。
“大師兄吃飯吧。”道全把飯菜擺好後說,師父向來單獨吃,道真這幾天也老是喜歡獨處,所以飯桌上只有他們兄弟倆。
道志抓過饅頭咬了一口,然後含糊不清地問:“師父有沒有說,向他挑戰的人什麼時候來?”
聽這話道全嚇了一跳,把筷子掉在了桌上。
“師父不許你對我們說對吧?”道志依舊吃喝,一點也不在意道全的失態,“這是他的性格,他老人家是事事處處的小心,連自己的徒弟……唉,怪我不好,不能把事情弄明白,讓他相信我的清白。”
道全撿回筷子,用衣襟擦上面的油跡問:“那,那大師兄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跟了師父二十多年了,他的老朋友我認識的八九不離十,師父接受人家的挑戰是在他的那位朋友那裡,而這次師父去拜訪的那位朋友的徒弟跟我也是好朋友,他飛鴿傳書給我,問我用不用他來給我們助拳,所以我不就知道了。”他衝道全笑著說,“我想師父對這個挑戰之事一定心有顧忌,不然不會放下這件事不問的,就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來?師父一定需要我們這些弟子為他做的事,可我們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不信任我們,已至於不能為師父分憂,可惡!”他十分感慨地重重咬了手中的饅頭一大口。
道全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說:“大師兄,會不會是那個向師父挑戰的人搗的鬼?他為了讓師父分心不能好好比鬥,就用這種手段。”
道志沉吟後搖頭:“不太可能,能讓師父如此重視的對手,道行必然不低,這樣的高手肯定不屑於使用這種下流的手段的。”
道全撇撇嘴心想:道行和人品有什麼關係,誰規定道行高的人就不會用卑鄙手段了,不過他沒有與道志分辨,轉開話題說:“那麼……我們可以幫師父做什麼?”
“師父沒有吩咐,哪用得著我們多事。”道志自言自語地說,“以前師父每次都會……唉……”
道全知道,以前有人上門挑釁,師父肯定每次都會讓大師兄幫著做些什麼,可是這一次……難怪大師兄的心情這樣的沉悶,道全偷偷地自己弄到的一壺酒擺在道志面前,希望可以讓他心情好一點。
“好小子,敢揹著師父出去弄酒,拿來,沒收了!”道志一把抓過去,還沒忘了順手在道全的額頭扣了一指頭,心情果然大有好轉。
道全來到道真房中收拾碗筷時,發現他根本沒怎麼動那些食物:“二師兄,今天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那麼晚上我……”
道真一直在窗下坐下凝視窗外,始終沒有理睬他的嘮叨,直到道全出門時才問:“你和大師兄都知道了,唯獨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