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疲憊的樣子猛地要起身來:“靜兒!”陸小其忙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去按住了他,嘴裡嗔道:“幹甚麼你,別動,腿上還有傷呢。”
明月呵呵笑著退了出去:“我先走了,有事讓人通傳我一聲就是。”他退出去之後,還特地吩咐守著帳門的幾個士兵:“周參將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不許放一個人進去!”兩邊計程車兵不知道剛才進去那人到底什麼身份這樣神秘,但也不敢多問,只聲音洪亮地齊聲答道:“是!”
再說裡邊。周度已將陸小其的手牢牢握在了手心:“靜兒,你怎麼來了?”陸小其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人家不是擔心你麼?這幾天都沒來個訊息,人家便自己來了,你可是不想我來?”周度道:“自然不是……”陸小其不等他說完,就笑道:“得啦,知道你忙呢,剛才明月已經說過了,不過我也不會太耽誤你,看看你就走。”
她說著又將他推倒半躺下:“不說這些了,是要換藥吧?正好,我來給你換。”她說著就蹲下身軀,拿起邊上熱水盆裡的帕子,輕輕擰了一擰,然後給周度已經散開了夾板的傷腿上輕輕地清洗著,她那柔柔的力道和軍營裡粗手粗腳計程車兵比起來當然是受用多了,周度眯著眼睛半躺著那裡看著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清洗,上藥,包紮,綁好夾板,陸小其輕柔而熟練地做完這一切,然後拍了拍手:“好啦,可以啦。” 她正準備站起身把髒水倒出去。周度卻已經一把將她拖在懷裡抱住了,陸小其一時有些慌亂,忙掙扎道:“外面有人……”周度“噓”了一聲,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