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擺低姿態。
“少來了,每次都來這一套,迷湯灌飽了再從背後陷害我,我不吃你這一套了。”可舜沒有表情的說。
“我哪有陷害你?沒有礙…”綠姬摸不著頭緒,茫茫然的看著他。
可舜哼了一聲的折朵花插在口袋上。“還說沒有?昨天不就是想替我跟阿珠牽紅線,還說沒有,嗯?”
綠姬伸伸舌頭。“這哪叫陷害啊,我是為你好耶!你都老大不小了還沒有女朋友,所以……”
“謝啦,我光棍日子過得很舒服,不需要你們多事。現在阿珠要是誤會我對她有意思了,你們兩個就有好看的!”可舜撫著下巴,陰沉沉的笑著說道。
綠姬將舌頭卡在上下排牙齒之間,她聳聳眉的擺擺手。“大哥,你不能打我,你打進倫就好了。”
“我為什麼不能打你?”他詫然的反問。
“因為我會哭,而且會哭得很大聲,還要哭很久,哭到吵死你為止。”綠姬理不直氣不壯的強詞奪理。
可舜失笑的望著眼前這個因微微激動而漲紅臉的女孩子,他搖搖頭。這小妮子,他該拿她怎麼辦?
“去把出貨單印印看,昨天新進的進貨單規格好像不太符合我們的要求,如果真的不好用,要趕快叫印刷廠重櫻”他決定把這些困擾先放到一邊,公事要緊。
“好嘛!”綠姬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去。
可舜看著桌上的那瓶花,粉紅色的康乃馨一束束的擠在那擁擠的瓶子中。這丫頭,還是一樣愛做夢。但起碼這陣子比較沒有前陣子那麼消沉了。
那個杜文森可知他做了什麼好事?彷彿就在一夜之間,綠姬變了個人,她開始將自己封起來,眼神中又多了一層防備之色。雖然在人前,她依然開朗、活潑如昔,但在不經意之問,他仍然可以看到那個受了傷在獨自流淚的綠姬。
唉,杜文森,你知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可舜拿起口袋中的那朵康乃馨,無聲的問道,回答他的,只有滿室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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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綠姬盯著窗外的景物看得津津有味。她乘坐的車子在一條頗寬敞的路上賓士前進。她跟幾個碧蓮大學時代的死黨坐同一輛車,新娘花車則在她們前頭。
“出了什麼事,車子幹嘛停下來?”同車的瑞娟忍不住開口問。綠姬也跟著探頭出去東張西望。
負責載綠姬這一車女孩的蕭文山,急急忙忙的向前跑去,不一會兒又滿頭大汗的跑回來。
“新娘車的水箱壞了。要換車!”蕭文山擦著汗的坐進來。
“天啊,怎麼會這樣呢?”瑞娟焦急的說:“完全不能走了嗎?”
“可以,只是不能開冷氣。”蕭文山幫忙將一些箱子都提到這部車的行李廂裡。
“碧蓮一定熱慘了。”綠姬說著將剛才在休息時所買來冷藏花束的冰塊提過去。
敞開的車門中可以看到新娘子正花容失色的不斷用手帕擦著汗。“碧蓮,辛苦你了,這給你。”綠姬將那桶冰塊遞給碧蓮。
碧蓮充滿感激的接了過去。“呵,真是太好了。”
最後,新娘車由勞斯萊斯換為平冶,時間也耽擱了不少,所以大家又馬上急急的趕路。
一路上蕭文山拼命找話題的跟她們聊天。“哎啊,糟了,塞車。”他說著踩下離合器。
綠姬往前一望,可不是嗎?只見馬路上塞得滿滿的車,只有巴士專線是空的。真糟糕!
“拼啦,要不然待會兒跟丟就慘了。”蕭文山說完,便朝巴士專線駛去。
綠姬還來不及出聲警告,那輛警車已赫然出現在眼前,交通警察笑吟吟的將他們攔下。
“完了,被活逮了。”蕭文山低聲咒罵的交出駕駛執照,換回了一張告票。
綠姬和旁邊的瑞娟沒有開口,只有坐在她們中間的小花童妞妞,張著惺忪的眼睛,不停的看著逐漸遠去的警車頂上的閃燈。
等他們抵達路口之時,連新娘車在內的車隊都在那邊等著他們,整合之後,才再次出發。
說到這個林嘉生也真該打屁股,因為他一路上帶錯了三次路,虧他還是新郎,卻連自己老家都找不到。
真的是糊塗新郎。
不管如何,在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顛簸之後,他們終於趕在吉時讓新娘祭拜祖先,送進新房。綠姬牽著小花童妞妞簡直快累翻了的坐在大樹下發呆。
“綠姬,要不要去看|乳牛擠奶?”瑞娟指著前頭的那個牧場,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