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真不是鬧著玩兒的。”家慧說:“你咋也說這種話?”魏學賢說:“不是我說,你們看看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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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慧看家禮陰沉著臉,便轉個話題問:“家廉有信來嗎?”家禮點頭說:“前不久來過一封,說是不回來了,要跟同學到四川過年。”家慧說:“哪有大過年往外跑的?是個啥同學啊,這麼好?”家禮說:“誰知道呢,信裡也沒說。”家慧說:“出去讀了兩年書,就摸不著他的腳掌皮了。”魏學賢問:“他快畢業了吧?”家禮說:“是,就是今年夏天。”魏學賢又問:“畢業了去哪兒?”家禮說:“他沒細說,看那意思好像是要回來。”
三個人坐著喝茶,話家常,又說了會兒話,家禮才告辭出來。因為心裡鬱悶,已經走到家門口了,轉念一想,又越門而過,走幾十步遠,出了南門,下河順水一直往下走。因為是年關,又是冬季,河灘上幾乎沒一個人。一隻渡船冷寂地泊在岸邊,在蒼茫的夜色裡盹著眼。回頭看岸上,星星點點地有些燈光。很多家的女人,這時都在廚房裡,忙著炸米花,饊子,蒸米做甜酒。過去殷實人家還要做春酒。醉和春專為顯貴人家做春酒,每年到這個時候總是最忙的。
家禮出了城門,順著石階一級級步下河灘。河上風大,他將兩手籠在棉襖的袖筒裡取暖。自汪耀宗過世,接掌益生堂,他在內在外做的每件事,都恪守父訓,不敢有佞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