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午餐後讓羅西耶帶隊回公共休息室,遇上偶遇赫奇帕奇的羅本納和他的未婚妻,小兩口有說有笑的跟我們打招呼——主要是感謝各院級長都大度的讓他倆一天巡夜——不,我根本不想知道你倆巡夜的時候都幹了啥。
沒有秀恩愛就沒有單身汪受傷害。
嘴角抽搐的我趕快告辭往海格的新雞棚去。
鉑金小少爺不滿的皺眉:“為甚麼一定要關心那個半巨人和他的雞?”
因為總覺得哪裡不對。
我嘆了口氣:“有個沒人打擾的午睡不好麼馬爾福先生。”
“龍寶寶的代替品總是有存在必要的。”德拉科眉飛色舞的看著我,“所以快點兒解決了我們好回去睡覺!”
我默默扭臉對正在雞棚前餵食的海格打招呼:“午安,海格。”
“哦哦是迪厄多內啊。”大個子也大鬍子的海格倒沒太驚訝看到我,他放下食盆搓搓雙手,“雞棚,還有其他一些事,呃我都聽哈利說了——他可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和他媽媽一樣——哦當然,你也是。謝,謝謝。”
我觀察了一下雞棚附近:“效果如何?”
“最近好多了。那些該死的耗子沒有再靠近這裡。”海格哈哈笑著,“鄧布利多校長的藥很管用。”
我檢查著地上的魔法陣:“以前有過鼠患麼?”
“偶爾也會有些小東西跑來跑去,你知道這總是免不了的。”海格用力搖頭,“但是這麼囂張的偷食物還是第一次。”
“沒問題就好。”我看眼地上望向禁林,“有些藥草得這個時候去摘了。”
“好的,我知道你經常幫斯內普。”海格嘟嘟囔囔又拿起一邊的食盆繼續餵雞,“但不能太深入。就在外圍吧。”
“當然,新鮮的獨活草和噴嚏草而已。”我微微一笑,牽著一直在邊上不屑挑眉的鉑金小壞蛋告辭。
走在樹蔭下避開中午的陽光,德拉科拉起袍子下襬讓開地上的小石子和小徑邊的野草灌木:“我可不相信全英國的草藥店買不到新鮮的這兩種藥草。”
“行行好小少爺,請繼續保持別拆穿我。”我低頭仔細辨認著。
“所以我剛才沒說。”他得意的挑挑眉湊近我眼前,“獎勵?”
三歲孩子能背出九九乘法表會得到父母的親吻一枚,三十歲仍然跳到父母表演這個會被抽的吧。
“最新款的龍寶寶。”中二少年毫無誠意,“免得有人連睡個午覺都孤枕難眠。”
“如果它姓迪厄多內的話。”小壞蛋一臉“看我多體貼”的混賬樣抱住我的脖子將臉頰貼到我嘴唇上要了個不成體統的吻。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這麼奇葩的小少爺真的是上輩子那個高傲冷漠的馬爾福?
他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鬆開手退開一步頓了幾秒才低聲道:“我必須得說,我不是很能控制這個。”
“控制甚麼?”我開始往前走,試圖緩和一下突然變得凝重的氣氛。
“小龍的——某些想法和行動。”他大大嘆氣,“你知道其實我長大後根本不和龍寶寶一起睡。”
那是因為你不好意思卻又對龍寶寶愛得深沉。不過中二少年真的不曉得也不想曉得上輩子你都是和誰睡。
“分不清的不止你一個人。”我終於出聲,“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檢查一下。非常輕鬆,不需要你特別做甚麼。你懂我意思?”
“...假期我在自家魔法陣裡躺了兩個禮拜。”他說的有些刻意漫不經心帶出的輕鬆,“就是我離開的那幾天。”
我猛地頓住腳步盯著他:“為甚麼不告——現在情況如何?”
德拉科扭開頭不看我:“不知道。而且...沒甚麼。”
此刻我心情極為複雜。
想詢問,又怕語氣過重。跟著又自嘲也許尚無資格擔心:“好。如果你這麼說。”我努力平復心情道,“治療方面,迪厄多內家不會袖手旁觀。當然,如果你覺得我不方便曉得或在場,我父親總不會拒絕你的雙面鏡和金雕。”
“我不是這個意思萊爾。”德拉科急急揪住我袖子,“是我真的不知道。”
我一怔隨即皺眉:“某些地方奇怪而不能解釋?”
“是,而且很多。”他垂下頭將臉孔靠近我肩膀,“你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小龍的記憶對吧?”
“是。”我輕聲應著,將手放在他後頸上。
“但我同時也說過,這記憶與感受如此鮮明,至今仍然影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