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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或者說是被兩個護犢子的父親攆走兩夥人後——其中某隻老工蜂還恬不知恥的說著“改天再來拜訪”——晚一步收到訊息趕來的蛇王陛下已呈全面勃發時刻準備噴灑毒液的姿態。
“哼,學徒!教他甚麼?殺人放火或者征服麻瓜界?”蛇王的毒液毫不留情的噴灑著,“就憑某個小混賬那不堪入目的成績和無藥可救的頭腦?連做魔藥材料的價值都沒有還能被看重,黑魔王的品位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而某個不靠譜的父親連自己兒子究竟去了怎樣險惡的地方都不清楚以致沒做萬全的準備工作,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或者他本人根本不是那所臭名昭著的學校畢業,又或者他平時根本沒去上過哪怕一節課畢業證是透過某些不為人知的非法手段搞到的?!啊,如果是這樣那他的一切疏忽都是可以理解的了不是麼?”黑袍子先生冷笑著換個方向翻白眼,“至於另一個不靠譜的所謂教父,除了領著他愚蠢的教子滿世界像個吸血蝙蝠一樣亂竄外也沒有別的用處了。”
“咳西弗,我覺得至少也該用血族來形容比較合適。吸血蝙蝠實在太不華麗了。”大鉑金摸摸順溜的頭髮十分遺憾的擺手。
重點不是這個好麼!
我趕快表明立場:“我有一個先生就足夠了。”
蛇王重重的噴了一下鼻息:“原來小迪厄多先生還記得自己有個先生,真是受寵若驚!”
呃,好吧,貌似年後返校我確實沒怎麼進行魔藥方面的研究。
羞愧的中二少年知恥後勇:“先生,這個暑假我會——”
“大話就算了吧小迪厄多內先生。”他環起手臂來居高臨下瞪著我,“mr.d真的不是你?”
一直沒說話深沉著的澍茨先生也看了過來,三雙眼睛一起盯著的壓迫感絕不是九倍那麼簡單。
“想清楚再說,小迪厄多內先生。”
我咽口口水:“這個情況比較複雜。”
澍茨先生挑眉:“長話短說——”
“——言簡意賅!”蛇王先生補全對話。
鉑金教父只抬抬下巴示意我坐到對面去。
標準的三堂會審局面。
我把語言組織來組織去,最後還是嘆口氣:“好吧,是我。”
蛇王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澍茨先生沒有變化,而大鉑金先生則含義不明的微笑起來。
“我可以解釋。”我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放棄過尋找母親事情的真相。當我有選擇時不可能眼睜睜錯過這個可能不會再次出現的機會。投機取巧也好,投其所好也罷,總之結果還不壞不是麼。”
澍茨先生有些無奈:“我想我應該和小迪厄多內先生反覆說過,你還沒有成年。”
“這非常危險拉陽。”大鉑金嘆息著看我,“還好是你離開德姆斯特朗之後才被他盯上,我簡直不能想象你就讀時會怎樣。”
也沒怎樣。只是這不能說。
我低頭努力做出一副後怕又虛心受教的可憐相。
“避實就虛,危言聳聽。”澍茨先生是看過我在霍格沃茨作業的人,“這兩者都不是迪厄多內家的家訓與風格。”
我家還有家訓與風格這兩玩意兒?
“我可以相信他走出紐蒙迦德的行為跟某個膽大包天的混小子沒關係對吧。”澍茨先生的眼神十分懷疑。
這個必須肯定啊:“沒關係沒關係!我是在看到他極有可能出來後才想透過某些手段引起他注意而已。”
澍茨先生拉平了嘴角擠出句話:“最好如此。”
“雖然莽撞了些但效果不錯,而且那文章真的還不賴。”大鉑金先生教訓了一句就立刻轉入炫耀模式,“奪人眼球引發話題,就連格林德沃都按耐不住。不愧是我的教子!”
“建立在一個本身有爭議的理論基礎上的研究不值得哪怕一個字的誇獎!”蛇王教授嚴謹紮實的學院派風格最看不慣這種。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從頭學習,愚蠢的學徒!”
“不過今天話以出口怎麼收尾呢。”大鉑金教父含義不明的低笑著。
“銷聲匿跡不再出現。”澍茨先生點著手背,“或是蟄伏一陣大放異彩。”
“研究物件很好找。”大鉑金教父摸著下巴。
“金加隆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澍茨先生嘆了口氣,“對角巷,或者這個?”
閃亮先生一攤手:“隨你。”
“那研究物件就拜託了。”澍茨先生轉頭盯著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