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比賽,將目光集中到了中場調節器的中二少年身上,幾乎朕一動就會有至少三名球員過來盯防。再加上明顯特意訓練過的遊走球夾擊陣型,顯然是想封死中二少年所有出球路線。但朕是那麼容易看透的男人麼。
這場比賽斯萊特林做了令人驚悚的換位調整:沉穩敏銳的希金斯沒有繼續擔任找球手而是出現在了擊球手的位置,和普賽這個前追球手一起把遊走球打到最令對方找球手和追球手痛恨的位置;靈活多變的馬爾福少爺則拉高掃把在球場上空熟練的做出了找球手的盤旋動作,但沒人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改去打這個位置;奧布里從擊球手換為追球手,第一次展露了他令人驚悚的斜角換位以及閉著眼睛都能躲開遊走球的技能,令以飛翔著稱的鷹院難以下手;而中二少年則和弗林特繼續出現在了追球手的位置上——同樣的位置卻有不同的打法。盯牢不讓傳球?那簡單,朕改得分好嘍,讓弗林特去傳球。
於是這場比賽最痛苦的絕對是解說喬丹同學,因為他不斷在重複同樣的句式:“弗林特拿到了鬼飛球——他傳給了奧布里/迪厄多內——奧布里/迪厄多內讓過了防守隊員/遊走球回傳給了弗林特——弗林特再傳給了迪厄多內/奧布里——球進了。哦,對,完全不激動是不是,因為上一個球也是這樣。”
那又怎樣?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因此在金色飛賊出現前,我們三人配合已經拿下了二百三十分。
至於鉑金小壞蛋則在發現飛賊的第一時間就往那個方向急馳,拉文克勞的找球手才一動就被希金斯一個遊走球打得在掃把上暈了七八秒——放心沒掉下來,掉下來就得暫停比賽——小壞蛋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擒獲了飛賊結束比賽。
加上之前領先的二十分,格蘭芬多需要從赫奇帕奇身上拿下四百分才能從斯萊特林手中奪走魁地奇盃。望著看臺上興奮得發狂的蛇院和一片死寂的獅院,中二少年不厚道的才笑了一聲,就被飛過來的小壞蛋用金色飛賊砸中後腦勺嘲笑“警惕性不夠”。
格蘭芬多對陣赫奇帕奇的比賽中獾院頑強的守著自己的大門,幾乎等於放棄進攻的收縮性防線讓習慣快速突破直切的獅院舉步維艱。當然實力差距是客觀存在,黑毛團子也不負眾望的捉住了飛賊,但最終總分還是輸給了斯萊特林五十。
鉑金小壞蛋坐在我旁邊嗤笑:“蠢疤頭!他完全可以再拖一個小時。”
“別小看了塞德。他也許沒有天賦,但有耐力和毅力。”我摸著下巴充當業餘點評,“他的防守動作很紮實,擾亂同為找球手的哈利他做得挺不錯。”
“反正救世主做甚麼都對。”鉑金小少爺哼了一聲環起手來,“還不走等著安慰哭泣的疤頭麼?”
“那倒不是。”我繼續摸著下巴,“我只是在想——”
“——在想我們的隊長和格蘭芬多的隊長去哪兒了誒嘿嘿~”說這話的是其他隊員。
話說最近斯萊特林的畫風是不是有點兒不對?
不等朕想出答案就被氣急敗壞的小壞蛋拖走了。
當然繞過黑湖邊的小路替先生摘了斑綏草返回城堡的路上,我和小壞蛋都知道那兩個隊長究竟去哪兒了。
湖邊有棵樹後傳出該被河蟹掉的引人遐想的喘息、某種液體交換的嘖嘖聲和另一種液體濡溼曖昧的氣味——哦,那棵樹下的確扔了兩種顏色的校服袍子和領帶——朕該慶幸還沒看到褲子麼?話說弗林特這撲食速度讓朕懷疑你是不是也挺適合當找球手的。
鉑金小壞蛋猛地背過身惡狠狠白我一眼,踢了我一腳不過癮再來一腳後才拽著我的袖子逃命一樣跑了。回到寢室後把門摔得震天響!跟著還三天都沒搭理我。
真不知道他在氣甚麼。這跟朕有關係麼?有關係麼?!
算了,千萬別試圖和鉑金小壞蛋講道理。他會用自己豐富的胡攪蠻纏經驗狠狠打敗你,然後揚起他的尖下巴看你跪下唱征服。
魁地奇賽季的結束預示著正式進入期末考月。
對中二少年來說期末考早已不是問題,其他斯萊特林也不是問題,改卷甚麼的更不是問題。越來越多的獨角獸在禁林遇害、教師席上包包頭大蒜腦袋的奇洛教授越發面色蒼白身體虛弱,這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
當期末考結束當天晚餐時老蜜蜂沒有出現在教師席上,我衝蛇王陛下點了點頭。
在宵禁時間後的四樓走廊,我和鉑金小壞蛋毫不意外見到了披著隱形衣的救世主三人組——不是我有老蜜蜂的眼力看透死聖法寶,而是他們的腳或手或某個身體部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