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只差一場儀式不是麼?”
斯內普教授傲然的抬頭:“我從未答應也未承諾過甚麼。”
“哦英國人是這樣?”澍茨先生臉上是深深的困惑,“只是在巴伐利亞這邊,單獨授課一旦開始就意味著關係在事實上成立了。”
“也即,迪厄多內先生認定了?”
“這是拉陽的榮幸,也是迪厄多內家的榮幸。”
斯內普教授哼笑一聲:“只要小迪厄多內先生自己也願意,那麼恭喜迪厄多內家就會多一個聲名狼藉的教師。”
“聲名狼藉?”澍茨先生哈的似乎笑了一聲,“有甚麼比巴伐利亞的黑巫師還聲名狼藉的。第一代黑魔王和他的軍隊,又或是英國那個跳樑小醜般卑劣的模仿者?”他收斂了幾乎沒有的笑意嚴肅刻板的頷首,“這是迪厄多內家的誠意。”
斯內普教授認真的打量了他一陣子才伸出魔杖:“那麼,成立。”
澍茨先生的魔杖似乎一直在他手邊,看到對方的魔杖才出現立刻回應:“成立。”
兩道銀色的魔咒分別出自他們的魔杖,銀線在半空中交匯構成了一個還挺有美感的光圈。然後那個光圈把我罩在了裡面,同時我能感到那個光圈在我右肩留下一個極淺的圓形痕跡。
那個圓裡有兩個字母盤旋著,較大的一個是s,另一個則是d。
說好的hp世界呢,怎麼冒出來的sd?難道要我在巫師界推廣三步上籃麼?!
不是等會兒,你們究竟有誰問過我的意見啊混蛋!
午餐剛結束,被殘忍剝奪美好午睡的中二少年又被殘忍扔進化妝室與更衣間。簡直鬼畜暴躁三連擊。
鬼知道我經歷了甚麼!
此刻沒能逃出生天的我帶著得體的笑容穿著得體的袍子得體的站在華爾海姆堡的門口恭候各位大駕光臨的貴賓。
在英國巫師界這幾年風頭很勁的德國古老世家,有當地超長待機的馬爾福家當代家主及夫人代為籌備,請的能是甚麼客人?
午後兩點最先來的一波客人到達,據說是馬爾福先生親自挑選的“最有合作前途與彼此關係可以更親近些”的客人;三點後到的據說是“相當有合作價值與彼此關係可以再進一步”的客人;四點來的客人則據說是“在某些領域可以有更令人怦然心動的關係發展”;至於五點後來的客人,恩,他們就是客人。
澍茨先生你沒發現大鉑金的險惡陰謀麼?他在策劃一場巫師界的非誠勿擾好伐!
我剛想把那該死的笑容收起來一秒鐘,一直陪著我站在門口的鉑金小混蛋立馬捅我的腰後:“站直!”
我條件反射的湧上了一個在客人們看來熱情洋溢被家族畫像看到則會被狠罵的笑容:“教授們好!”
真稀奇對不對,明明今晚宴請的主角是“某個不成器的兒子在霍格沃茨受你們照顧了”的“你們”,但他們卻在開始前半小時才抵達。
這說明甚麼?
鉑金小混蛋在我身側微微仰起頭來:“他們是宴請的正客,太早來只會顯得熱情過頭接近諂媚,不是甚麼好事情。”
很好,難怪世家總是有那麼那麼多的舞會!等到聖誕節的時候甚至有整整一個社交季!
他們把要和a認真商討的問題放到在b的宴會上,把和b要說的心裡話放到c的舞會上,再把要和c討論的重大問題放在d的趴體上...以此類推,無限迴圈。
真是受夠了你們這些瞻前顧後的英國佬!放開勞資我要回德國!
鉑金小壞蛋安撫的拍拍我後背:“習慣就好啦。”
我面無表情的扭頭看他一眼:“為甚麼你可以手舞足蹈活蹦亂跳?”
他挑挑眉毛:“嗨萊爾,你父親的生日宴會你作為獨子和唯一繼承人當然要站在門口迎接表示迪厄多內家對客人的最高敬意,而我——”他笑得惡意滿滿,“自然是作為在這裡迪厄多內家最親密可靠的朋友進行陪伴。”
也就是說,你是吉祥物。
這麼想,中二少年釋然了。
小壞蛋拉出懷錶看了看:“行了還有五分鐘就六點,你該去換晚宴的服裝。”不由分說拉著我回到那令我痛苦的更衣室。
一頓豐盛的晚宴即將開始,沒有女主人的迪厄多內家並未挑選傳統的長型餐桌,而是選擇了更自由些的t型排開。
我的狗眼差點兒沒被帥爆了的澍茨先生閃瞎。
看看他的金髮,看看他藍黑色的眼眸,英俊直挺的鼻樑,桀驁的眉毛與挺直的腰背和大長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