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顧得很好。”
“這才是老蜜蜂要你監視我的真實原因。”我苦笑著,“站在他的立場無可厚非。我是個德國黑巫師的後裔,說不定將來也會是個頂尖的黑巫師;我的家族和馬爾福家關係很親近;我人又在斯萊特林。關鍵是,我還對救世主有恩。”
斯內普教授終於鎮定了,他輕蔑的看我一眼:“就憑剛才跳上桌子的舉動,像個麻瓜或者愚蠢的格蘭芬多比像一個頂尖的黑巫師多。”
我抽了抽嘴角:“至少我記得在給你畫的魔法陣裡添了點兒小東西,你不用擔心這間辦公室裡的任何事情會被他知道。”
他挑起了眉頭:“空間隔離?那他早就會覺察到不對勁。”
我壞笑著:“只有在我和你同時在的時候。”
斯內普教授環起手臂來挑起一邊眉毛:“看來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不能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我從他的桌子上招來我抄寫守則中的一些念給他聽,“有勇氣懷疑一切。不在困難面前退縮。”最後我看著他,“屈服或者著手於改變一切。”
蛇王居高臨下俯視我:“我要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
“正好,這就是我的第三。”
“誰是見證人?”
“馬爾福先生,或者我父親。”
“你打算介紹迪厄多內先生給我認識?”
“一位父親關心自己遠在國外讀書的兒子想在聖誕節宴請他的院長和同學很正常。”我假笑著,“當然,如果覺得聖誕節太遠,那他的生日宴會也不錯。”
蛇王的假笑更有幾分壓迫感:“這位偉大父親兒子的院長倒很期待他學生的父親聽到剛才那個‘首先’是甚麼想法。”
我呃了一聲:“團結造就無堅不摧。那麼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很有必要嘛。”
他嗤笑一聲把我抱下茶几:“你卑微的魔藥教授可無力承擔損壞霍格沃茨千年古董的賬單和負擔一個新的茶几。”
“你在索賄麼教授?”我瞪大了眼睛,驚訝到忘記抗議他對待小孩兒的姿勢。
他惡劣的把手放在我臉上用力一掐:“你可憐的院長可沒忘記上一次魔法陣的夾帶品。”然後他放下手來惡意滿滿的笑,“不喜歡舞會也行,總要給個精力無處發洩的代替品。”
“院長大人覺得體能訓練如何?”我露齒一笑,“鑑於上次圍觀首席挑戰的現場實況。”
“寫個計劃來,不得少於一百英寸。”他哼了一聲。
“一百英寸就夠了?”我齜牙咧嘴的摸摸臉。
“那就兩百英寸好了。”
“我就說說。”
“我可不是隨便說說。至少我上學的時候就學會不要在公共場合亂說話,就連休息室也一樣。”斯內普教授一甩袖子開了門背過身去,“現在滾回去反省你幼稚可笑的錯誤,整個週末禁止出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我看著外面探頭探腦假裝路過無意間看看的小蛇們,面上格外沉痛的說:“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