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哼了一聲:“一個男孩子卻特別注意形體,這是德國最新的流行麼?”
我沒搭理她,只是看著弗林特認真解釋道:“無論是守門員追球手擊球手還是找球手,都因為分工不同而有不一樣的技術與體能要求。但任何位置的體態都不能成為累贅而是助力。我以為這是常識。或者,英國的魁地奇標準不太一樣?”
弗林特笑起來拍我肩膀:“還好只有一年你就能上二年級,就算你不能成為場上球員,我想你也會是好的策略人員。”
我欠欠身沒說甚麼。遠著呢的事,現在放大話算不得甚麼。不過在這一刻我確實該感激鉑金小混蛋,沒有他的嘮嘮叨叨也沒有我現在的嘴炮暫時成功。
運氣還不錯,至少目前斯萊特林的首席同時也是魁地奇隊長弗林特。他這傢伙我記憶中沒那麼多心眼兒,也不怎麼參合斯萊特林內部據說慘烈冷酷的鬥爭,立場很是曖昧。但他總是級長,他剛才的態度讓我在斯萊特林的日子不會很難過。
甚麼,你想說迪厄多內不是很拽麼?啊,對啊,在德國和法國我們老出名了,老牛了!可這兒是英國,你也曉得英國巫師界的純血們有多傳統和保守。再加上迪厄多內主家幾乎不與英國聯姻,我想攀個親戚都不太容易。
雖然前幾年開始與馬爾福家合作開啟了英國市場和社交界,但沒有女主人的迪厄多內家作為外來戶,若不想在英國給人一種好像是馬爾福家附庸的感覺,我這幾年最好表現得好一點兒。
腦海裡開始自動將上輩子的人事情報分類整理,偶爾抬眼對應一下,並不讓人覺察有異。
慢慢的把約克郡布丁最後一口吃完,正好趕上老蜜蜂精彩的結束語以及唱校歌。
我得負責任的說一句,在這個三維裡校歌是一個魔法契約。每一次唱校歌學校的某個魔法陣會再度確認並記錄儲存下個人的魔法波動情況。可以當這是一個監視,也可以當這是一個保護。霍格沃茨自身的魔法執行狀態會因此與學生相互影響,即所謂的魔核迴圈共振。簡單說,就是讓小巫師們待的更舒服,施展魔法更輕鬆,成功率更高。契約的強度和深度也有等級差別,低階一點可以自由出入,高階一些可以命令霍格沃茨。當然,那就不是校歌可以辦到的了。
總之,我沒敷衍了事或者刻意搞怪,只是作為一個沒啥文藝細胞的人會唱的歌實在不太多。
大天.朝的國歌調子其實很好,但我最終還是選了首麗爾雅女士經常唱的曲子掐頭去尾揪出一段來用。還好校歌的詞不長。
韋斯萊兄弟的喪禮進行曲還沒到發生的時候,我也就沒去聽別人怎麼唱。當老蜜蜂宣佈稍息解散,阿不,宣佈各院可以回公共休息室的時候,我真的鬆了口氣。
可以一個人待著了。
在那之前,我們這些初生的幼蛇還得接受蛇王的毒液浸泡。看著面色蒼白努力掙扎站好的小蛇們,中二少年才不會告訴你某人給了自己一個區域性石化咒。
黑袍滾滾的斯內普教授呼嘯而來,凍住了本就氣溫不高的地窖。
我正在擔憂之前因為慣性往拉文克勞塔走到一半才急匆匆折回地窖,根本沒聽到弗林特說口令和歡迎詞。
“——不要以為你們是來自甚麼不得了的家庭,或者,國家——”
我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教授,他正惡狠狠的瞪著我:“——就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斯萊特林的追求不需要不相干的人理解但永不止息!”
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教授大人這麼威武嚴肅的時刻走神,只是習慣了低頭俯視弗立維教授,再換成仰頭端詳蛇王噴灑毒液,心理落差實在有點大。
上輩子死乞白賴進不來,這輩子一不小心混進來。
梅林的鬍子!
也許我的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太明顯,敏銳的蛇王猙獰的笑著佈置下新生的第一項作業:“斯萊特林守則一百遍,在一個月後的首席挑戰當天交。我想你們不會希望知道不交、遲交或者,弄虛作假的後果。你們是斯萊特林。”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我在暗贊真的黑袍翻飛的同時懷疑,他剛才說“弄虛作假”四個字的時候是不是看了我一眼?
真是條小心眼的記仇蛇。
但是真的有據說是同人杜撰的首席挑戰,莫非一個月是那甚麼新生保護期?我記得上輩子某個鉑金小混蛋身邊並沒有高年級的人,他也沒提過挑戰賽。
我摸著下巴深深的陷入思考。
“你還不走麼?”
我發現公共休息室裡只剩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