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喝個乾淨:“抱歉讓您擔心了。”
“你今天中了甚麼惡咒?”
我簡直要歡呼了梅林的鬍子!看,這就是我的父親澍茨,你別指望他能說出甚麼溫情脈脈的話來,他就是個鐵血的巴伐利亞純爺兒們。
“我確定白天的魔力暴.動沒有弄壞我的腦子。至於那些話我是真心的,我怕等我再大一些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我忍耐著多少年沒有過的羞怯一字一句清楚的講了出來。
讓一個不斷重複活了多年的中二資深份子說出這些話可不容易,但面對我深深虧欠過的澍茨爸爸,我的致歉渴望遠超過羞怯的程度。
澍茨先生沉默得太久以致我昏昏欲睡,在半夢半醒朦朧間,我感到他的手輕撫過我的額頭後留下一個幾乎淺到不能察覺的吻。
“晚安,兒子,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