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再一次的利用了我們的信任?”
“你以為那是利用?你明明知道他——”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搭上馬爾福家得到了在英國的一切,然後轉身就出賣給了老蜜蜂成為戰爭英雄!是他先背叛了馬爾福的友誼。而且別忘他向那個人要求得到甚麼!”那個聲音是那麼傲慢與冰冷,“也許我蠢到看錯了人,但我不想再錯第二次!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見他。永不!”
那時的我居然腳不顫手不抖,面不改色的轉身再轉一圈回來完成當天的出庭證明,聽到宣判他無罪當庭釋放時甚至還友善禮貌的衝他笑著抬抬帽簷。
啊,多麼可笑的——。
我睜開眼睛,幽暗的屋子裡那個燭臺幽暗的三點火苗晃動著淺淡的金色光芒。
握著魔杖想直接炸了燭臺的手還是停了下來,黑暗中我嗤笑了一聲。
嘲笑自己的健忘與懦弱,也嘲笑上輩子自己的無知與狂妄。
從這天開始把時間更多的留給了訓練室和工作室。斯內普教授對我拼命的研究配方並沒有多說甚麼,只是偶爾趁我不備直接一個昏迷咒撂倒踢回房間去。
面對鉑金小壞蛋的疑問,我只是微笑著告訴他只差一點就能完成手頭的工作了真是抱歉啊。他嘟嘟囔囔的抱怨著,然後被出差結束的馬爾福先生帶回了家。
收到下學期書單的那天,我接到了羅西耶的信。他滿紙同情實則幸災樂禍的告訴我上學期的d.a教授據說被一本充滿詛咒的魔法書咬傷現在還躺在聖芒戈,不知道下學期要換誰來。
我回信告訴他是誰都好能學到有用的就行,同時把今天的那封蓋著m字樣火漆的信放進抽屜最下層。
晚餐時澍茨先生語氣平靜的詢問了新學期的計劃以及刻板的叮囑我注意安全等事項後,沉默在餐桌上蔓延開來。
以往這種時候澍茨先生會視若無睹按著他的步調吃完離席,但他今天放下刀叉看著我:“小迪厄多內先生。”
我放好餐具擦擦嘴,儀態恭敬的看著他。
他頓了頓才很不習慣的開了口:“你最近...你的小朋友。”
我笑了笑:“哪一個?”
澍茨先生看著我:“去和你母親談一談。”他放下餐巾離開了餐廳。
我垂下頭來看著盤子裡的小牛排直到醬汁全部冷掉凝結在上面。
麗爾雅女士優雅的坐在那副等人高的畫像裡喝紅茶:“我親愛的兒子。”
我和她舉杯:“美好的晚上。”
麗爾雅女士喝了一口端著杯子看我:“兒子你有心事。”
我聳聳肩:“二年級復活節後要開始選三年級的課,我有些猶豫。”
“是麼?都有些甚麼備選科目。”她微笑著看我。
“古代魔文,算術占卜,神奇生物,占卜以及麻瓜研究。”我嘆口氣。
“聽起來都還不錯。”她換了隻手端杯子。
“古代魔文教的太簡單,但我又不能直接去聽六年級以上的課;算數占卜還算有意思。神奇生物...”我總不能說擔心幾年後換成海格那個不靠譜的半巨人,“占卜我完全拒絕,至於麻瓜研究...那就是一群完全不懂麻瓜的傢伙寫出來自娛自樂的東西。”
“聽起來你至少能選一到兩門。”麗爾雅女士溫柔的看著我。
我捏著咖啡杯嘆氣:“至少兩門,但只選最低數量的話選定後不能更改。很多課程要求從一開始就選,中途再選不被允許。”
“那多選一些後面再放棄如何?”
“我不太想拿著時間轉換器提前透支生命。”
麗爾雅女士大概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她掩口輕輕的笑。
我也彎彎嘴角,是啊,多可笑,但當初我是多麼興奮的期待著。
“好了兒子,我不相信自己優秀的孩子是在煩惱這個。”麗爾雅女士理了理頭髮放下杯子看著我,“雖然我現在只是一幅畫像——真不想承認這個——但我仍然關心你和愛你。”
我也放下杯子拉拉椅子更靠近她一些:“我很好,母親。”
“不,你不好。”她搖搖頭,“我和家裡的長輩聊過,你在訓練的時候已經不是刻苦認真之類了,你好像在...絕望的掙扎著甚麼。”
我的背脊一僵,僵硬的扯扯嘴角:“這是甚麼奇怪的形容詞。”
“被你那個漂亮的小朋友拒絕了?還是你膽怯了。”麗爾雅女士溫柔的看著我,“我猜是後者。畢竟他還每天在給你寫信對吧,可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