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領帶,“你還是來了。”
我衝不遠處的潘西舉杯示意再喝一口:“他發帖子給我了不是麼。”
他的語氣很無奈:“我知道勸不了你,但也許去別的地方散散心也挺好。”
我嗤笑一聲:“哪裡都一樣。”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拿出把古靈閣的鑰匙遞過去:“他拒絕了。”
“你低估了他的自尊心。”黑色長髮的帕金森走過來,整理著禮服裙子事實上不存在的皺起,“萊爾,這不像你。”
我把剩下的香檳全倒進嘴裡:“像?說不定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
潘西將手搭在我手腕上:“別喝了萊爾,你會醉的。”
“一杯醒酒魔藥就行。”我看著遠處起舞的新人,“希望我先前沒甚麼失禮的地方。”
“除了不搭理人。”佈雷斯換了一杯新的遞過來,“喝醉也挺好。至少沒那麼煩心。”
我眯了眯眼,覺得這個時間的太陽很刺眼:“今天我就回巴伐利亞了。”
潘西挽起我來:“你已經做了一切。”
“所以沒甚麼好遺憾的。”我扯著嘴角笑笑又喝了一口。
“萊爾,你是我們的朋友。”潘西將面孔貼在我的胳膊上,“如果沒有你,今天這裡至少一半的人是在阿茲卡班。”
“哦,我最期待的那一個卻恨不得把我關進去。”我晃著酒杯打量賓客。
“老實說萊爾,我最初願意對你伸手是因為你總能讓他放鬆下來。”佈雷斯和我碰碰杯,“但現在看你這麼傷心,我在羨慕那個混球好運氣的同時也很想抽出我的魔杖給你個一忘皆空。”
我的回答是——
用力推開他倆,拔出我的魔杖發出了一連串的障礙咒繳械咒同時撲到了那個新郎身前。
阿瓦達的咒語在我耳後響起,我看著被我牢牢擋住的人,他震驚到呆住的灰色眼眸盯著我:“你——”
我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是夜幕中的天空,七絃琴閃著幽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