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給我的《奎利斯塔夫講咒語》系列看完再說。
沒有頭腦只有武力不過是高階打手,只有頭腦沒有武力不過是口頭英雄,中二少年可是勵志要做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孩子——做不到也要假裝一下嘛。
學習穩步向前,老工蜂復出已成定局,但最好的訊息是某個小胖子送來的信——某兩位在聖芒戈住了快十年的夫妻痊癒了。即便離得如此遙遠,我仍能看到英國巫師界掀起的熱潮。
蛇王先生黑沉的臉出現在魔藥協會和聖芒戈聯合頒發特殊貢獻獎的釋出會上,還好旁邊全程陪同的鉑金教父笑出了兩倍的熱情彌補不足。我也同時看到了澍茨先生與他的共同投資,用於提高這款緩和劑的產量和後續研發,以幫助更多這樣的危重患者。
好訊息來得太多太猛烈,總要還的。
復活節假期在四月底結束時,整個歐洲巫師界都陷入是否要釋放格林德沃出紐蒙迦德的大討論中,而我痛苦的迎來了五月初的分級考。
魔藥、魔咒與魔文三門研修班是肯定的——我也挺喜歡晚上上課,畢竟只要兩小時——變形術、草藥與天文的高階班委實沒必要更進一步,魔法史在瓦紐沙的威脅下掙扎著進了高階班,但我覺得黑魔法及防禦停留在中級班已經足夠。
好高騖遠揠苗助長的悲劇不能發生在中二少年身上!
別爾夫什卡教授在這一點上支援我的觀點,他認為我目前掌握的黑魔法與防禦的咒語數量和魔力儲備已經遠遠踏過高階班的門檻,但在實踐操作熟練度一項上他持保留意見。
五月中旬開始為三年級選課,小夥伴們拖著我幾乎把所有選修課都聽過一遍。最終我還是決定所有科目都選上。
所以時間轉換器仍然在我手上——也可以說為了這個我才特意把所有科目都選上。
當然畢竟不是三年級,那些課程我不去聽也沒甚麼。但不靠譜的小夥伴全都是二年級以上,這次分級考他們很多科目也如願以償的升到了高階班,是以他們更有理由拖我一起去上課。藉口如下:
你先聽聽以後輕鬆好多——這是莫里斯;
你本來就愛學習這個不算甚麼——這是伊里奇;
拉陽快我需要你的筆記!——這是謝爾蓋;
把其他語種授課同步成德語筆記的只有你如果不那我們就去飛一場——這是克魯姆;
你是害怕聽不懂輸給我麼——這是瓦紐沙;
你筆記上擴充套件的那個是甚麼教授似乎不是那麼講的——這是伊萬;
拉陽你下學期就要回去了還不和我們多相處一下麼?!——這是所有人。
於是我只能呵呵了。不過算了,讀書學習對我這個不合格的中二少年來說是件愉快的事。
今天的報紙很有趣,至少餐廳裡絕大多數人都在看。
受夠了連續一個半月的一代黑魔王討論,今天報紙頭版一篇全文轉載自《鍊金術月刊》的論文引起了不小的爭論。
謝爾蓋一邊看一邊咂嘴:“這傢伙真敢說!”
伊萬認真的看報紙甚至忘記了吃他的牛肉:“我覺得有道理,他的論述過程嚴謹且資料真實可以重現。”
“魔力因子的問題一直有爭論,但他卻避重就輕直接用資料說話。”伊里奇指了指某一段,“先不論對錯,我覺得他挺有想法。”
克魯姆卻皺著眉頭:“討論這個有意義麼?”
瓦紐沙翻個白眼:“就因為有太多你這種只需要知道能發出魔咒就好的傢伙巫師界才沒有希望。”
莫里斯幫我把醬汁遞過來:“拉陽你怎麼看?”
我笑眯眯的接過來:“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莫里斯眨眨眼:“你贊同這個MR.D的觀點?”
擺擺手繼續吃我的小羊排:“他的說法很新鮮不是麼?麻瓜,啞炮,巫師以及魔核的存在是我們認同的,但是魔力儲備卻不同。巫師能感知且發出魔咒,啞炮只能感知魔力但不能施咒,麻瓜不能感知也不能施咒,他的闡述符合事實。唯一的問題在於他的解釋是否正確。”
“不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啞炮有可能治癒。”謝爾蓋點了點那論文的後半部分。
“所以轉載直接命名‘D先生的狂想曲’。”伊里奇看著聳動的標題。
“狂想曲麼。”我想了想,“也許。”
瓦紐沙卻皺起了眉頭:“這樣也許會激化巫師與麻瓜的矛盾。”
“因為一旦他正確就是從理論上確立了巫師高人一等。”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