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狡詐厚顏無恥之類?”我呵的笑了。
“敏銳又婉轉的體貼。”他也在笑。
“老實說,如果你去霍格沃茨說不定是我嫡系學長。”我看著他。
“現在也是。”他笑得開懷了之分,“如果你不介意我肄業。”
“你都不介意被囚後投靠那個老蛇臉的卡卡洛夫我有甚麼好介意的。”
“我不介意?”他挑眉。
“你沒殺他就是他還有用。”我抿著咖啡聞香,“有甚麼比兩面三刀的小人物更適合打探訊息?他們自有保命和求得信任的法子。”
“我現在開始相信你能殺了我。”他嘆了口氣,“別爾夫什卡都婉轉的說過你好話。”
“因為我是他兒子的朋友。”我咬了一口蛋糕圈又放下,實在對上面黃油粘的苞穀米不感興趣,“於是他真的殺了自己媳婦兒?”
他嗆了一下:“真是...富有生活氣息的說法。”
“你很在乎這個?”我挑挑眉,“好吧,於是別爾夫什卡先生真的取走了別爾夫什卡夫人的生命氣息?”
“不。”他的笑容淡下去,“不知道,那是個慘劇。”
“所有的死亡對死者而言都是慘劇。”我給他一顆太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