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是從哪個窮鄉僻壤跑來的野小子還是哪個不得了的大家族繼承人。”老夫人傲慢的揚起了頭。
“嘖嘖,多麼正義又頑固的格蘭芬精神啊。”蛇王悠閒的理了理袖口,“我和我的學徒後面還有些魔藥要改進,沒工夫陪你浪費時間和生命。”
他粗魯的抓著我的袍子將我拉出了校長室。
沿著樓梯往下走回地窖,我抬頭看了看他:“先生,你說我偷偷溜進聖芒戈給隆巴頓夫婦用藥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不比你跑到阿茲卡班放出犯人成功的機率高多少。”
說起阿茲卡班,我一直在琢磨著儘快把某個狗爹放出來。但是一直沒有甚麼機會捉住某隻耗子的馬腳。至少快兩年了我還沒在雙胞胎身邊看到它,不,也許它現在還是查理或者珀西的寵物?
“別想壞主意。我必須警告你,聖芒戈雖然中立,但不見得對斯萊特林抱有多大好感。”
我跟著斯內普教授轉過樓梯拐角:“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先生。”
“別像個格蘭芬多一樣說話。”
“好的好的,我只是奇怪每年的畢業生都去了哪裡。”
他停住腳步低頭看我:“你究竟想說甚麼?”
我揮揮魔杖下了個隔音咒:“家族生意,魔法部各個職位,聖芒戈等各種研究機構,他們都去了哪裡?”
“迪厄多內家出了甚麼事讓未來的繼承人在二年級就開始操心將來就業的問題?”
我聳聳肩:“朋友可以有很多種型別,而且不是朋友不等於就是敵人。”
“真該感謝你某個花孔雀一樣的教父,聽聽這滿口不誠實的蠱惑人心的話語。”
“誠實?”我呵的笑了,“剛才誠實的代價就是自詡正義的道德標杆格蘭芬多以為我們有大陰謀。”
那裡盤踞著這個三維裡現存最毒蛇類,被咬輕則神經失常重則當場身亡——輕重全憑蛇王心情。
該怎麼不著痕跡又巧妙的示好?
魔藥賄賂太明顯,而且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
門口畫像裡的美杜莎無聊的撥弄頭上的蛇:“你到底要不要進去,快說密語。”
我衝她行禮:“還有三分鐘才到約定時間。”
她點點尾巴回禮:“新生我知道你,來自德國,巴羅說你是個好小夥子。”
他一定沒來得及聽那面鏡子的反饋。
“謝謝,也許這一點時間會得到令人驚喜的建議。”
“我只能知道現在壁爐正被用作與人通話。”她愉快的衝我眨眼,“但說不定今晚有人很走運,裡面沒有大桶的蟾蜍在跳。”
我撥出口氣深深鞠躬:“多謝。”
“壁爐已關閉。”她扭著腰晃晃手指,“來吧小夥子,密語。”
“壞血草。”
“正確。”她側側身。
一開門我就忍不住打個抖。四周昏暗氣溫偏低,循著冷氣來源看過去,一個大架子沿牆而立,上面放滿泡著各類魔藥材料的大玻璃罐。
我誒了一聲走過去,蹲下來看地上的魔法陣。
“怎麼?”
“第一代的諾氏恆溫陣,但有些不對勁。”我皺起眉來認真觀察櫃子左腳下的地面,“多半年代久遠造成魔法陣表面保護鬆動,然後這裡有清理時移動造成的刮損。魔法陣的控溫效果會受影響,最開始可能時靈時不靈,後面會徹底停止執行。”
當然,這個大限約莫還有一百七十多年。
“怎麼辦?”
“修補一下,這應該是喬伊斯·金先生的手法或者是模仿他的,很容易。喏,把東西搬下來——”我突然頓住,緩緩把頭轉過去,努力擠出個笑容來,“晚上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