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我脖子上,還不准我治療和遮住。
於是午餐時澍茨先生微微崩壞了嘴角弧度還是努力保持住平板的語氣:“小迪厄多內先生,鑑於你才十二歲,作為你的父親我不建議你過早進行一些成人的娛樂活動。特別是你的活動物件更為年幼。”
我低頭捏著叉子假裝不在現場。
鉑金小壞蛋卻不熟悉這種風格,因此有些著急又怯生生的開了口:“澍茨叔叔這不怪萊爾,是我主動的,呃也是我咬的他。”
澍茨先生手中的叉子被無聲的掰彎超過五度,他認真的打量我:“真沒想到...你們的感情,還真好。”
小壞蛋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笑:“當然,我可喜歡萊爾啦,他也很喜歡我!”
“看來確實如此。”澍茨先生意味深長的再掃了我一眼,“拉陽,假期訓練再加兩倍。希望你學會,適當的,主動,以及,主導。”
馬丹,這飯沒法兒吃了!
鉑金小混球看我一直喝湯就歪頭:“好喝麼?”他搶了我的勺子舀一勺,“蘑菇多一些果然鮮美很多。”
將這碗湯全部喂進某個小壞蛋嘴裡,趁著他歡天喜地的又跑去自助長桌再取一份時,我快速的對嘴角抽搐的澍茨先生進行了解釋。
鎮定下來的澍茨先生淡淡道:“滿足伴侶的需要也是迪厄多內家繼承人該做到的。拉陽,三倍。”
“不父親,我們真的只是朋友和兄弟!”
“拙劣的掩飾。我很失望。小迪厄多內先生,四倍。”
別理我,我想靜靜。
克魯姆飛下來站住,不好意思的抓著頭:“抱歉教練,習慣動作。”
我移開視線假裝自己不在現場試圖讓兄弟別太丟臉,然後看到謝爾蓋已經笑得滿地打滾而伊萬扭過頭去肩膀不停抖。其他的隊員們只有笑聲大小的區別而已。
克魯姆眨著眼睛,難得的臉上有些泛紅。當然,也可能是運動後的正常表現。
難得良心發現的中二少年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教練,他剛轉練找球手。”
“當然,當然!”耶裡奇托夫鬱悶的擺擺手換了一個飛賊放走,“不然我早揍他了!”
克魯姆衝我笑笑,再燦爛也多少有些沮喪。
我拍拍他肩膀:“嗨夥計,既然已經是找球手了為甚麼你還帶著球棒呢?”
他張張嘴,有些後知後覺的領悟模樣看看四周和他差不多表情的隊員們。
謝爾蓋擦擦笑出的眼淚爬起來:“因為大家都習慣了他騎在掃把上彪悍的揮舞球棒。”
居然有隊員點頭附和:“確實,沒有球棒的克魯姆就像沒有鬍子的校長一樣讓人不習慣。”
這句話還可以等同於沒有球棒的克魯姆就像沒有頭髮的大鉑金和不搗蛋的小鉑金一樣讓人不習慣。
我聳聳肩:“好吧,改變的第一步從放下球棒開始。”
克魯姆將球棒直接遞給我,他肅穆的表情讓本想笑的我嘆了口氣:“威奇,也許我永遠都不可能和你在一個隊出賽。”
德姆斯特朗的大半個學期我的計劃裡並沒有上升到一隊一項,而我也不打算在將來當一個職業選手。基本上,我把魁地奇當做一個運動健身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