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的年紀一臉的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弗林特你忘了說,他還是個傲羅,兼職鳳凰社,家裡有個叔叔死在食死徒手裡。我還知道老蛇臉捲土重來的第二年,熱血青年掛在了萊斯特蘭奇夫人手上。
上輩子在拉文克勞沒遇到甚麼刁難,那時候斯萊特林一貫低調的過了一年。
現在呢?
正好那青年看了過來,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仇恨。
多災多難的一年。
我喝下最後一口麥片。
本日課程十分容易,魔法史養精蓄銳後的二年級小蛇們狂掃了魔咒、草藥兩門課的全部加分。坑爹的神奇生物今天只要完成任務都有加分,小蛇們很失望。
幸好還有魔藥課彌補不足安慰弱小心靈。
斯內普教授一如既往偏心眼兒偏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格蘭芬多氣得要死也只能看小蛇們叉腰狂笑。
蛇王重重的噴了一下鼻息:“原來小迪厄多先生還記得自己有個先生,真是受寵若驚!”
呃,好吧,貌似年後返校我確實沒怎麼進行魔藥方面的研究。
羞愧的中二少年知恥後勇:“先生,這個暑假我會——”
“大話就算了吧小迪厄多內先生。”他環起手臂來居高臨下瞪著我,“MR.D真的不是你?”
一直沒說話深沉著的澍茨先生也看了過來,三雙眼睛一起盯著的壓迫感絕不是九倍那麼簡單。
“想清楚再說,小迪厄多內先生。”
我咽口口水:“這個情況比較複雜。”
澍茨先生挑眉:“長話短說——”
“——言簡意賅!”蛇王先生補全對話。
鉑金教父只抬抬下巴示意我坐到對面去。
標準的三堂會審局面。
我把語言組織來組織去,最後還是嘆口氣:“好吧,是我。”
蛇王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澍茨先生沒有變化,而大鉑金先生則含義不明的微笑起來。
“我可以解釋。”我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放棄過尋找母親事情的真相。當我有選擇時不可能眼睜睜錯過這個可能不會再次出現的機會。投機取巧也好,投其所好也罷,總之結果還不壞不是麼。”
澍茨先生有些無奈:“我想我應該和小迪厄多內先生反覆說過,你還沒有成年。”
“這非常危險拉陽。”大鉑金嘆息著看我,“還好是你離開德姆斯特朗之後才被他盯上,我簡直不能想象你就讀時會怎樣。”
也沒怎樣。只是這不能說。
我低頭努力做出一副後怕又虛心受教的可憐相。
“避實就虛,危言聳聽。”澍茨先生是看過我在霍格沃茨作業的人,“這兩者都不是迪厄多內家的家訓與風格。”
我家還有家訓與風格這兩玩意兒?
“我可以相信他走出紐蒙迦德的行為跟某個膽大包天的混小子沒關係對吧。”澍茨先生的眼神十分懷疑。
這個必須肯定啊:“沒關係沒關係!我是在看到他極有可能出來後才想透過某些手段引起他注意而已。”
澍茨先生拉平了嘴角擠出句話:“最好如此。”
“雖然莽撞了些但效果不錯,而且那文章真的還不賴。”大鉑金先生教訓了一句就立刻轉入炫耀模式,“奪人眼球引發話題,就連格林德沃都按耐不住。不愧是我的教子!”
“建立在一個本身有爭議的理論基礎上的研究不值得哪怕一個字的誇獎!”蛇王教授嚴謹紮實的學院派風格最看不慣這種。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從頭學習,愚蠢的學徒!”
“不過今天話以出口怎麼收尾呢。”大鉑金教父含義不明的低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