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後,我……我……我覺得有了孕。”
諸葛天明象是當頭捱了一記悶雷,一下跳起來,駭然張目道:“那……那……?”
司徒珊珊抽噎著道:“一定是那老色鬼用藥酒迷姦了我!”
諸葛天明喃喃道:“那樣一個慈祥的老人,怎麼會做這種喪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珊珊沉聲道:“除了他還有誰,當我去找他理論的時候。
他早巳逃之天天了!”
諸葛天陰韻然搖搖頭道:“這真使人難以相信。”
司徒珊珊道:“難道我會編出事故來騙你!”
諸葛天明問道:“孩子呢?”
司徒珊珊冷冷然道:“丟了!”
諸葛天明驚道:“珊妹!你怎麼狠得下心的?”
司徒珊珊沉聲道:“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我怎能容得那兩個櫱障!”
諸葛天明喟然道:“真可惜!”
司徒珊珊倏地回身,沉叱道:“你說什麼?”
諸葛天明沉靜地道:“太人有罪,孩子無辜!為什麼不留下。
我們可以撫養。”
司徒珊珊悽苦地道:“明哥!不要再提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吧!往日之情,讓我們永埋心底,今日,我已是一個失女人,講什麼都不配,所以能活到今天,只是沉冤未雪,血仇未報,等到有一天……”
說著,竟然咽不成聲。
諸葛天明浩嘆一聲道:“珊妹!二十年不見,想不到你竟如此消沉,這件事情說起來並不怪你,你只是遭受迫害……”司徒珊珊突又發起狂來,怒叱道:“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諸葛天明仰首喃喃道:“相見卻如不見,天啦!你對我諸葛天明何其殘忍?”
說著,雙手掩面,暗自悲苦!
一雙柔夷又搭上了他的手背,那是司徒珊珊的玉手,她一正髂道:“明哥!讓我們攜起手來,共為兩家血海深仇而努力吧!”
諸葛天明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地道:“為什麼不說,讓我們攜手起來,同共諦造人生美景呢?”
司徒珊珊微驚道:“你難道連血海深仇都不顧了?”
諸葛天明冷哼一聲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司徒珊珊疑聲道:“兩家同遭滅門,你竟然說是小事!”
諸葛天明沉聲道:“珊妹!我只是因為有了二十年不尋仇的諾言,所以才隱跡林泉,將血海深仇暫拋一邊,不然,這事早該了結了!”
司徒珊珊喟然道:“你將內情看得很簡單了!”
諸葛天明反問道:“難道很複雜?”
司徒珊珊微一頷首道:“內情並不如你想象中單純,動起手來也不會如你想象中那樣容易!”
諸葛天明微微一楞道:“說說看!”
哥徒珊珊道:“第一件事就會使你感到意外。”
諸葛天明神情一怔,蹙眉問道:“什麼事呢?”
司徒珊珊美目一翻道:“明哥!你知道我們的事是誰造成的?”
“誰?”諸葛天陰低呼一聲,一方面是在問對方,一方面卻在問自己。
司徒珊珊朗聲道:“柳——逢——春。”
“啊”諸葛天明果然大感意外。
諸葛天明怔神良久,方問道:“怎麼會是他呢?”
司徒珊珊不答,反問道:“你知道為何被家父逐出門牆?諸葛天明沉吟一聲道:“記得當年令尊並未宣佈罪狀。
司徒珊珊喟然道:“其實,寧父也有難言之隱,當時武林中有許多不諒解之人,還說家父太為心狠手辣!”
諸葛天明慢應道:“江湖本多事,說就讓他們說吧!”
司徒珊珊道:“家父收了一個義子,柳逢是最小,但他最得家父龐愛,她不但不予補報,反而做下。……”
司徒珊珊倏地語氣一頓,諸葛天明不由問道:“他做了些什麼?”
司徒珊珊接道:“他不但和六姨私通,而且對我還時存非禮之念!那時他不過才十七歲!”
諸葛天明驚道:“那樣小就敢做大悖人倫的事,真是其心可誅,其行可恥了!”
司徒珊珊又道:“他和六姨的事,家父早有聞風,以為他小不懂事,想是受了七姨的引誘,只是將六姨遂出,對他並未深責,後來……”
諸葛天明介面道:“後來他又在你頭上動歪腦筋,是不是?”
司徒珊珊點頭道:“那年我才十三歲,柳逢春竟